赤视线像裹着火,从他敞开的私每一寸舐而过。云罗脚趾蜷起,弯折的小绷得发颤,却仍乖得不敢动,只把手里的绸带得很紧。
挡在面前的阴影消失了,腰被锢住上托,他仰面跌进后无数堆叠的枕里。
鼻尖,角,下巴,结……云罗闭了眼,熟悉的柔感一寸寸往下游走,像是一位君主在梭巡自己领地内的土壤,弄得他有点。
接着鲜少被使用的男官被握住。云罗似察觉到什么,迷茫地睁开眼,宋晏程亦保持着亲吻的姿势抬眼与他对视。手指圈住半起的阴,覆着薄茧的虎口环住摩挲几下,意料之外地,也亲了亲他肉粉色的。
是哪里不一样,想不清楚。云罗低去看,那绸带松垮垮围着他的腕骨绕了两圈,却没系紧,只敷衍地把两进他手心,让他自己住。
他多出来的幼官在那如有实质的视线下怯生生地,柔顺地翕合,天真又谄媚地坦出肉入口。粝指腹覆上去按几下,就从小指宽的芯儿里吐出一点清透的水来。
被拇指漫不经心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腹碰上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口,施了点力摁住那热肉,往一边拉扯掰开,试图出其里更多殷红的肉。
宋晏程低声说,肩肌鼓动下沉,捡起那条绸带去捉他的手腕。可语气好像又和以前真要捆他时不大一样。
他仰躺的角度能从间瞧见宋晏程黑漆漆的发。感觉到那人吐息渐下,云罗逃避似地错开眼,感知却不如人愿变得愈发锐。
温热的鼻息扑近,那人埋首于他大张的间,低下亲了亲肉端鼓起的小。
卧室灯光亮得灼目,云罗脸上的表情出现一瞬空白,咬咬,双在那人的桎梏下刚有了点要合起的微弱趋势,反被以臂肘压住分得更开。
察觉到那不受控沁出的意,云罗呼慢慢急促起来。
一想动弹,屁上就不轻不重挨了一掌,清脆声音在这静默的夜里响得羞耻。
他给宋晏程过很多次,那人却很少碰他这里。
他钻进来了。
“不许动。”
显眼的香槟色绸带。
窄小的肉被强横挤开,夹着其里大力搅动的肉不住抽搐。云罗咙里挤出一声
锁骨。首。小腹。一路未停。
那腥甜汁仍在肉里盈盈地淌,如同熟烂的果实被汁水涨破了。宋晏程用手指拨弄着蘸了点,往他莹白的上随手一抹,延开津津一片。
床榻轻微下陷,男生单膝跪上床沿。间随姿势变换小幅度地弹动了一下,沉的因此正吻上他来不及收起的,光赤的小。
“弄掉了就换一个。”他这样说,像是玩笑,也像半个恐吓。
下的人一时竟忘了挣躲,呆呆怔在了原地。宋晏程却已不仅仅满足于简单的啄吻,指腹用力,肉瑟瑟地被掰得更开,那柔韧热的终于如愿上被视得水的口,炙面裹住红肉,凶狠地出啧啧水声。
他可以想象到那张轮廓深刻的脸正埋在他腹,硌人的鼻梁骨轻轻蹭过肚脐眼,又换作干燥柔的,凑上来认真亲了亲。
亲得那样认真,像是每一次真正落于上的亲吻。干燥柔的与蠕挤的肉一路厮磨往下,直至吻上仍盈着腻水光的口,尖勾探,正接住一线快滴落的汁水。
宋晏程甚至在这之后收回了压制的手,要他自己保持好张的姿势,还不能忘记牢手上的绸带。
他被放在绸带旁边,着子和它面面相觑。宋晏程找出遥控调高室温,同样是不着一物,那人的型却让人联想起年轻而健壮的豹,每寸畅起伏的肌肉都蓄满了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