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加上句，“……今天那个呢，他也知吗？”

        “不是，不是的，”云罗勉强分出心力去听他在说什么，但对方问得怪异，他来不及理解便急着否认，“只有你，没有别人知……不要生气……呜……”

        手掌隐没在两之间，只见手腕转动。大抖得更厉害了，合又合不拢，被小幅激震的动作得肉都在哆嗦，云罗一下抱住他的，眼泪和涎水都要坠下来，呜呜地摇求饶。

        说不出话来，全副力都用来抵御汹涌而至的快感，他下面收缩得厉害，已经淅淅沥沥弄了那人的手。但之前的回答好像并不令人满意，宋晏程角敷衍的弧度消失了，云罗没注意看，仍有预知危险的本能，后颈忽地窜起一片鸡疙瘩。

        他想清楚了。不过这些还不够，需要些别的。

        完全起的小肉被拇指指腹整个按进腴的阴里打圈搓，已然过于激烈，后面热的孔还被迫吞进了两没入指的手指，一齐大开大合地弄。云罗攀着他的肩呜咽，又努力支起一点，凑近胡乱吻他的下巴。

        他才是第一个，没有别人抢了先，不是吗？

        柔的一小粒被成凸起的小籽，指腹拍一下就激得人抖着要往后缩屁。没有另一只手掌拦着了，云罗却仍不敢真的躲开，圆的脚趾抓紧簇挤成一团，被得弓起背也要留在原。

        本不该问的，或者至少到这里就收手，但他失控了。

        他只是让那个因意外而被搁置的早晨，重新走回正轨而已。

        那张容色昳丽的脸，半是深陷情的难耐，半是努力回忆的茫然，微张着嘴看他，被搞成这样了还目光天真得很，瞬间展的惶惑不得假。

        男生很响亮地了一大口被他得发颤的尖，紧觑着云罗的眼里有黑沉沉的光，又笑了，“一下就红，下面还会水，是这种质吗？”

        视线所及是那人线条尖利的下颌，结碾动。他噙着泪水和迷茫，听宋晏程轻声问：“你喜欢他穿黑色吗？”

        被舐得又红又，被那人刮青的胡茬磨得刺痛，更难堪的位，他看不见也不敢低去看。这早被弄得食髓知味，他预感到那他想象不能的，被亲过嚼过烂过无数次的息肉一样的官，又给出了熟悉的失禁指令。

        “你那个同学，应该有介绍你们认识吧？私下见过几次？”

        “没有没有，哥哥，哥哥……呜，没有别人……我不知是谁……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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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在那人上了，云罗羞耻且慌张，大脑嗡嗡作响，但宋晏程喜欢这样。这只会让他接下来玩更疯。

        谁？

        不明白对方是在介意什么，但他脑海里只瞬间晃过那没有花纹和logo的黑色鸭帽。

        再掩饰不住地，他犯了疯病，非要用自己的眼睛寻求一个答案。

        气力不足，只够得到下巴，那人又只是看他，让人没有安全感。他委屈得小脸漉漉，“……你亲亲我。”

        看着看着，又低，注视自己下腹间一片漉的狼藉。掌心拢不住的水顺着腕骨滴到了小臂，宋晏程捻了捻尚未抽出的二指，黏稠，捣得甬内又是一阵剧烈收缩。

        被亲吻打断的息声忽地颤起来，高一声很快又被咬着压抑下去，云罗趴在他膛抖得不行，汁水淋漓如初生的鹿。手指和手掌都被合拢夹住，一下下紧缩抽搐，宋晏程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云罗脸上，拇指指腹仍弄着鼓胀的豆，替他延长快感。

        “有多少人知你是这种质啊，”他右手抬起，拇指拭去怀里人至下巴的津，进嘴里咽掉，“你的同学，他们都知吗？”

        糊的尾音裹进两人勾缠的里，宋晏程再次尝到栗子味，清甜甘，分不清谁是谁的。交的唾被吞咽入肚，明明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可为什么愈是吞咽，愈不满足。

        也许会吓到他，但其实早该这样。

        “我，我不知……”

        宋晏程垂眸，冷淡英俊的脸褪去温情，像猎捕状态的鹰，不错眼地紧盯他每一丝神情变动：“真的不知，还是骗我？”

        他见不得那个人出现在云罗面前，宁愿冒着让季云罗注意到那人的风险也要追问。荒诞的猜想像针，刺破他心底最初成型的贪念和恶意，淌出汩汩的嫉妒的稠汁。

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