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但比单纯的四肢交缠更有安全感。
被控制着起伏,跌落,在这密闭的空间,小小天地,只有两个人,始终是两个人。什么也不用想,好快乐。
喜欢。
开的便一下子绷紧了。
喜欢……
能早一点亲亲他就好了。
辨不出这话有几分认真,云罗呆呆和他视线交错。乌瞳似珠,每一幢都围困着他——瘦白怯弱,寻常无奇,怎么会对这样一张脸,产生这样悚然的望呢?
涌,再然后颠转,一寸一寸裹紧。
“这么爽,呼都忘了?”宋晏程住他呢喃,鼻息交错,教他在缺氧后慢慢调整频率,“那我把你搞失禁好不好?”
“喜欢,呜……晏程,晏程,喜欢……好多……”
那药瓶里装的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挣扎是幻觉,逃躲是幻觉。甚至一开始便从未有过反抗,他早从情的漩涡中跌坠,旋落,那下面是地狱还是天堂,玫瑰还是枷锁,真的重要吗?
虽然没有过替同口交的经验,但同为男人,又惯了天赋异禀的优等生,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他天生擅长讨好他的爱人。
被高高抛起,玉似的猛烈凿击,幽深甜蜜的隧贯满了,尖就吐出来汲取氧气。
“呜……”
直至整个都被堵进去,夹不住的白浊不再落,宋晏程才好像终于安心地拥住他,鼻息沉沉,手掌捂在他肚腹上不动作了。
沉入梦境前,云罗想。
咬一口展在眼前的细大肉,得要命,上浮起通红的齿痕,他又亲亲,以示安抚,“还有更舒服的。”
他背对着蜷在那人怀里,疲极累极,半梦半醒间,松垮的内边缘探进肉蟒似的,沉热,很有耐心地贴在他心一点点往里蹭弄。
“哭什么。”
脸色红,呼略有些急促,云罗却始终闭着眼,默许了那个人随意摆弄自己。
“我得你爽不爽?”颠动中,那人在他耳边问。指尖陷进肉里,云罗不知自己是怎样回答的,混乱地点,又听见那人追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神智混沌,大脑嗡鸣,一波又一波的涌侵袭下,他依稀听见自己的声音。甜腻脆弱,比影片中那些男女更甚。
等不到开口,那人又低啜住更下一点的阴。这明显与他口更熟,鼓胀的阴不待招呼便戳在了男生鼻尖上,像一颗亟待人剥开的石榴籽,淌着烂熟的腥甜气息。
最后还是被了一肚子进去。
剥出籽的肉被掐在指尖,最深翕合的胞口也同时遭受凿碾,女裹绞着沉至近腹的肉和被强堵住不准出的水,又开始抽搐痉挛,即将迎来新一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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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失禁……你亲亲我,”云罗自言自语似地小声说,“亲亲舒服。”
一个人把控着另一人的躯壳,越紧密,越交叠,越快乐。
面,,嘴并用。自己喜欢的,对方一定喜欢。手掌也跟着弄因快感抽搐的袋,男生俯吞得更深,眼珠子一错不错地锁着上位者的反应。
完全不是一个型,尺寸过大,松松垮垮坠在腰间,更遑及起到兜挡的作用,单是被抱出浴室这段路都滴了不少在地板上。
口鼻被淹没。世界抽离凝滞一瞬,有人着他脸颊以吻渡气,云罗才颤栗着恢复呼。
只是生理眼泪而已。可为什么眼眶也红了,云罗怔怔看着他,想不清楚。
但宋晏程很喜欢他肚腹里被自己灌满的模样。睡觉的时候去摸他渐渐被浸的裆,云罗明显能察觉那人的又贴着他腰沉甸甸立了起来。
短的寸发被无意识抓紧,纵容地任他动作,那颗英俊的颅仍在间咂得啧啧作响。到了最后手指也无力,宋晏程便与他交错扣住。
玉白的苞,嫣粉的,殷红的芯,从来由同一人熟。此间的与蜜,也只为他淌出。
连都那么秀气,宋晏程退出一点,尖温柔裹着替他延过高的余韵,待再无汁可,才结动,一口咽下去。
手指几乎抓不稳,快从汗的小上开,就帮他把着。
那人没有食言,甬尽果然被灌得满满,酸胀得不行,却不知出于什么恶趣味,只在清理时把口以外糊满的白浊草草了,就给他穿上了自己的内。
让他想靠近,又害怕,愈害怕也愈想靠近。
这样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