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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过神,自己已经攀上那人肩颈,轻而短促地接了个吻。交缠的气息略分,才后知后觉这是在楼,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黑黝黝的眼珠望向他,云罗呆了一瞬,不确定这人是要什么,犹疑地侧给他指:“后面……第四排,靠窗那个位置……唔。”
提前关了监控,拉上窗帘,他们有一整节课的时间,只是一个吻,怎么够?但那人尚且只俯吻他,云罗也恍若无知,放任自己温顺承受他的亲昵。
他重坐回了方才实验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坐在桌面上。抬眼望去仍是和上课时如出一辙,又因高度而略有差异的视野,恍惚间让云罗生出种怪异的羞耻,好像又回到了方才坐满了人的课堂。
又听见他问,“上堂课,你坐哪里?”
好在那人也没要什么更过分的,换牵了他的手,嗓音低哑:“去你们教室。”
“不在这里,不怕,”那人把云罗的眼泪误解为恐惧,呼声沉而缓,吻他泛着气的睫。又说,“但是我想你想得好疼,宝宝,给我打出来好不好。”
“这里是教室……”
“……”
“我知。”
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但这双大开的坐姿本就不雅观,又是一个男孩裹上女孩子的丝袜,想也知,怎么可能好看。
宋晏程“嗯”一声,奖励地他角,“我关了。”
话音未落,便被托着屁抱起,百来斤的重端在臂膀,明明同样是高中生,那人却像揣了只小猫小狗,脚步半点不带颠簸。
他又被往前拉了一点,趁人怔神,宋晏程已探下去单手解了链。脚背与内鼓的一团蓦地贴更紧,趾尖隔着薄薄丝线感受到的温度,几乎让他从下至上地烧灼起来。
那人却远比他更坦急切,四步并作一步跨,瞬息便迈到面前,风裹着干燥凛冽的松林气息,汹汹淹没了他的口鼻。
一面哄他别怕,一面把他脸颊得发红,手腕脚踝尽锢在炽的掌心,也不知是在安还是要人吓得更凶。
他一说话,宋晏程就低吻他,眉眼被教室灯映得英俊而深刻,热的堵住云罗后面想说的。再想开口,倒像是在索吻。
那人掌心很,灼得他手指蜷缩起来。拳心虚虚空握,好像还在连方才手指交错的感。
那凝视又持续了一会儿,再抬眼,才发现他眼尾有些。
热的逐渐往下,吻从下颌落至颈侧,很克制地收敛了力,只是反复在细肉上厮磨。探进校服下摆的手掌却不那么客气,拢在他腰上游移又合拢,焦躁变换的行迹显出一点贪婪。
早知对方会记自己的课表,云罗没表现出讶异,思绪尚沉浸在刚才的吻,一路晕乎乎的,被握着手腕向前。
骤盛的光线让云罗半阖的睫颤了颤,被挡在那人围困的阴影中,他说出的话都被搅得断续,小声提醒他实验室里有监控。
教室最前端的监控摄像黑得沉寂,不动也不闪,云罗越过那人面孔与它对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伸手下去。指尖刚搭上熟悉的形状温度,却又被握住。
双熟悉的球鞋。
悉数包裹于透明丝线的脚趾蜷缩起,云罗难堪地咬了咬,发着抖,别过脸。
这应该是十足怪异的场面,那人却一动不动看了好久。半晌才抬手,把他宽大的再往上挽几折,出膝盖,甚至是一小截白生生的大。
男生抵在他两间,不许他并拢,也不许他偷溜下桌。以不容抗拒的姿势握住他左脚脚踝,手指摸索着帮他脱了鞋,摆放在邻桌上,紧接着是另一只。
一进教室就被抵在门板上,金属把手咯哒两声被反锁。房间里光线很昏暗,离开时还敞着的窗帘此时已拉得严实,那人亲吻他之余,抬手摁亮了灯。
云罗抬,看见早上和他一出门的那个人站在走廊的光里,与他隔了六七个台阶。他先于意识地又下了两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太自觉,有点迷茫地站住了脚步。
实验楼四面合围,除了偶尔的实验课外不常有人来,空旷的楼间,只有摇动枝叶的藉藉风声,显得很安静。
被看到了。
云罗蜷着被抱得很紧,膝盖到小都抵在那人腰腹,绷起的脚背隔着薄丝袜,能很直观地感受到那人外下庞然起的“好疼”。
他被握着脚掌,半哄半迫地踩到了桌面上,姿势使然,宽松的校下摆被扯得缩短了几寸,正好出踝骨往上的一截小。
“用脚。”宋晏程说,“像用手一样,踩出来,宝宝。”
让他想起去年,好像也是这个季节,也是楼梯间,那人影子一样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