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程。”
齿尖于是被收起,换成指尖在下面汩汩渗水的,那条绸白的三角内还好好裹着女,只是被玩弄那不常被使用的阴,快感就几乎让他蜷起来。
临下课,来实验楼的老师也渐渐多起来,沿路走廊路过一两个,看见宋晏程还会点打个招呼,视线顺带也扫过云罗。那人简单应声,错开一步把人挡在后。
舒缓的下课铃打响,他视线晃过并排被教辅书堆放得乱七八糟的桌面,走神地想,再有一节课就又可以见面。
最后一筐材被那人抱起,云罗走在他边,拉窗帘开窗,关好灯和门后,带路去了材室。
闭上眼也好像也看到那人在注视他,眼珠一错不错。
还有十分钟下课,宋晏程从外套里摸出几颗糖递给云罗,顺手理理他衣领,说:“走,去放东西。”
宋晏程说想他。在季云罗十六岁的最后一天,他也尤其想他。
隔班学生鱼贯而出,校园蓦地鲜活起来。教室外有人呼朋唤友地走过,那点少年期独有的热烈穿透墙传进耳朵,好像离他很远,又好像很近。
季云罗半睁着圆眼睛看他,仰脸亲他,糊不清地又叫了几声“晏程”,像在撒、促,也像喊他。
被握住脚踝重穿上鞋,那人抱他下桌,又给他整理好丝袜,校,让他看上去又是那个乖乖读书的好学生,而不是一副稀里糊涂就在刚上课的教室里搞过的样子。
手背到的丝袜裆也是的。
残留的一点水连同津被一起渡了过去。那人咽得很干净,云罗还是尝到了一点腥味,那是他自己的味,他有些不习惯。
云罗睫颤得厉害,呼也变很急,手不知该放哪里,被牵引着,摸到了一短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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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嗅到一点残余的木质香气,仿佛那人还没离开,随时能从背后把他抱进怀里。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校服,大概在实验室时沾染了那人气息。
他被送到高二教室门口便和那人分开了。高三教学楼在僻静的南区,走过去要一个课间的时间,也不知那人哪那么多时间总来找他。
“我要检查你有没有乖。”那人的手掌果然探进去。
然又不是那么想躲。
偶尔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或是直接扣弄的口,云罗对这地方感得很,受不了几次便趴在男生肩哼出哭腔,哆嗦着,又要抱又想躲。
连同大半,一齐陷入高热柔的口腔。面黏紧密无隙地裹着,收缩两颊,尖勾戳殷红的眼,要给他舒服。
他迟疑一下,埋进去。视野在臂肘之间忽地暗了,他放任自己沉进那个人的味里,像一条船终于找定它的锚,肩慢慢松懈下来。
“呜……”颈侧的吻忽地用力起来,云罗被指尖摸得发抖。怕那人不知轻重留下惹眼的痕迹,他偏了偏。
云罗有点心虚地低,尖抵抵糖珠,腮帮鼓出一小团肉。
“哼什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宋晏程侧过,声音哑着,把他月弯似的下颌吻得漉漉,“……叫一声,让你舒服。”
校很宽松,小一号的丝袜却被肉撑得满,宋晏程给他半褪下来,手背到半弹的肉物,是晨起就没被放进去的阴,充血起后仍委屈巴巴歪斜在裆布外。
在一片与他无关的热闹中,他轻飘飘地落到了人间。
“知了,”宋晏程很轻地亲他眼睛,云罗就乖乖闭上,“在呢。”
那就发现好了。
快点下课吧。
眼睑外覆盖的阴影消失了,校被窸窣褪下弯,内裆布拨到一边。出来的被拢在掌心,没感知到风。
云罗在这样的想象中不自觉战栗,被咽进一狭窄紧热的所在,那人给他了他从未到的深。即使被了也没上退出,而是结动,尽数吞咽后又用清理过才抬,起。
上育课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午休有人趴教室里睡觉,拉起的半扇窗帘走时忘了掀开。借着那点灰暗的室内光,云罗摁下电灯开关,教室前后排依次亮起来,轮到最后一盏,灯泡闪了一下才稳定电。
如果被发现……
男生掌心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肉往下探,指尖在不该有的凹陷划动几下,凉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