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
反派死于话多,这个人……可能是话太多了,不过他话多话少都会死,秦夏无聊的想。
这个恐怖的黑衣人,见谁叫的弱了,就上去给他的肌肉再划两刀,专挑最薄细的地方下手,展现他准的手法。
这不是又乖乖叫了吗,不过玩不了两下了,秦夏啧了一声。
秦夏站在男孩清澈的目光中,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刚发出去的情绪汹涌爆发。
黑衣人像无法捕捉的影子,在夜的阴影中掠过,唯有手中寒芒残忍的抹过擎阳弟子的关节脉。
死了。
擎阳弟子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拼命嘶叫,连骂声威胁都说不出,痛到失去理智。
一滴晶莹的泪从女人眼角落。
他是个不该存在的人,他的存在除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让他自己无比痛苦,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世界,永远会在某个时刻出来嘲笑他,嘲笑他是个女的孩子!
她的死轻于鸿。
反抗之力。
随着血的失,擎阳弟子的叫声也弱了下去,秦夏站起,走到领的弟子面前。
……
一声凄厉的惨叫刺破夜空,寒刃从人穿过扎进了泥土里,鲜血迅速洇了织锦缎,浑关节韧带都被切断的人在超出神经忍受的剧痛下,每一块肤肌肉都在抽颤抖。
原来他所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毫无意义!
竹林中响起一个稚的声音,“娘亲,大哥哥走了。”
“啊啊啊!――”
女人怕的发抖,着泪的眼珠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截刀刃,既觉得残忍又内心快意。
“啊啊啊啊!――”
但相比被名门正派的伪君子凌辱致死,她宁可和她的孩子死在这个残忍变态的杀手手里……
目光冰冷的扫过他的。
男孩稚的小脸也看着秦夏,没有恐惧,只有对这个世界的冷漠和对女人的怜悯……
秦夏将寒刃在上好的云缎上拭干净,走到女人面前。
“啊!――”秦夏崩溃的咆哮。
像是有狂风刮过巨影碎卷。
竹林中响起一阵不似人声的惨嚎,痛极嘶吼,听在秦夏耳朵里却像是清泉般沁凉淌。
被切鸡的人抽叫了十来秒就力竭了,秦夏凉凉的把目光转回来,撇了这个快死的家伙一眼,手中寒刃平平无奇的在染血的土壤里转了90°……
少年的目光突然看向不远瑟瑟发抖的女人,面下的脸像是预告般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不过被面挡住无人看见。
女人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从最大的手脚,到每个关节的小肌腱,生生把活人变成了被剪断了提线的木偶!
寒刃在秦夏手中翻转朝下,贴上了某个差点被用上的官。
竹林中惊鸟乱飞,寒鸦剪月。
云散月开,雾渺幽静。
嘲笑他从来不曾得到过任何温!
他的挣扎对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别怕,”她温柔的抱住自己的孩子,闭上眼,对着秦夏扬起纤细的脖颈,“请您……对我的孩子,下手快一些……”
女人甚至没有求饶。
像给他心中泥泞翻的岩浆下了一场肮脏的酸雨,不适却又得到了缓解。
几个擎阳弟子短短一炷香被杀,生生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