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兄弟到的不算早,群英大会第二天就要开始了。
届时,各个武林门派的新秀都会展示交liu一番。
夜里,客房内的大床帐幔遮住了里面的shen影。秦夏在榻下打地铺,屏息凝神的听着。
等到半夜听见了均匀绵长的呼xi,才蹑手蹑脚的起shen翻了出去。
鬼魅般的黑影隐在夜色中,悄然来到隔bi。
“咳……”女人佝偻着shen子,轻拍怀里的男孩,孩子跟着她漂泊累了已经睡熟。
“起来,把这个喝了,”一个极为年轻的声音像个没有感情的机qi在帐幔外响起。
一个小瓷瓶扔进来,女人连忙接过。
等她掀开帐幔,外面已经没人了,连窗hu都关的好好的没有一丝风飘进来。
ba开小瓷瓶的sai子,一gu充满药香的甜腥味儿散发出来。
“……”女人咬牙,一仰tou将里面的yeti灌了下去。
鲜艳的颜色将她苍白的chun染红,灼烧和疼痛顺着houguan一路蔓延,她伏在床边猛烈的咳嗽,一口黑血被吐了出来。
秦夏轻手轻脚的回到榻下,刚拎起自己的被褥,就听哥哥坐起来了。
修长的手指撩开帐幔,凉凉的掸了他一眼,“我准许你给那女人解毒了?”
秦夏心里一突,他本想偷偷送药,不被哥哥发现便罢了,但也没想到哥哥发现了会生气。
少年抿了抿嘴,“她再不续命就要死了,哥哥留着她……不是还有用吗?”
“我是对你太放纵了,让你敢擅自决定怎么chu1置我的棋子了?”秦珺遥坐在主床上看着蹲跪在榻下的少年,“你这副shenti属于谁,需要我提醒你?”
秦夏的心被拎起来,低声答dao,“……属于教主哥哥。”
“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自作主张放血给别人,”秦珺遥眯起眼,少年是他的所有物,就算是要给棋子续命也用不上零的血。
秦夏垂着tou,“属下领罚。”
“我不要不听话的狗,”俊美的青年收回目光,也收回手,床幔落下隔绝了秦夏的视线。
“哥!”秦夏顿时慌了,急急的抓住床幔,也不敢掀开,“你罚我吧,一千血沙蒺藜也好,我错了!再也不会这样了!”
帐幔里没有动静,秦夏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声音发颤,“哥……我知dao错了,别不要我……”
“求你……”
房间里一片沉寂。
只有少年伏在床边nie紧了帐幔边缘,内心被巨大的恐慌折磨。
过了半晌,秦珺遥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响起。
“上次你失手的时候,我就说了不养没用的狗,”他顿了顿,继续dao,“你现在不仅没用,还不听话。”
少年满脸惶惑,不住的摇tou,“我没有,哥让我zuo什么我都能zuo到!”
床幔里传出一声冷笑,“是吗,那你现在去把隔bi母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