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断线了。
像是游戏tou盔突然被人ba走了一样。
他心里一惊,但tou盔只是好好的架在自己tou上,空出了一点距离,好像被什么ding住了dai不下去……
秦夏伸手按了一下,自己tou上反而感觉像被两gen手指按压了一样。
“……”
他奇怪的将tou盔拿下来,一摸。
!!!
怎么,怎么tou上冒出了两个圆run的凸起!
chu2感坚ying,像木质又像玉石。
秦夏满心惊悚的要往浴室奔,一起shen,一条熟悉的长尾习惯的辅助他的动作反推了一下床……
“………………”
秦夏整个人都僵ying了,难以置信的向背后摸去,巴掌大范围的鳞片在尾巴genbu逐渐变细往腰背延伸,长满了整个脊椎……
他感觉自己从游戏中回到现实,宛如穿着短袖从25°温nuan的南方春日到了零下25°的北方冬季,浑shen都冷木了。
秦夏走路的tui脚都有些发ruan,就他走到浴室这么一会儿功夫,tou上两个凸起已经又变大了不少。
他惊恐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能认出tou上长了什么!
两gen鹿角从幼态肉眼可见的缓缓生长,只要拉下ku子便能看到一gen晶莹漂亮的尾巴紧张不安的卷在自己tui上。
他要怎么办!
这真的还是ma克思主义唯物世界吗!
难dao他要用手术刀把shen上这些多余的bu件全切掉……
秦夏光是想象了一下都觉得疼到让他害怕。
还好长尾巴的时候哥哥在shen边,若是他自己一个人又怕又难受,怎么熬?
可那是游戏!
为什么游戏里发生的事会带到现实?
但他现实中先长过鳞片,难dao他在游戏中长尾巴的时候,现实中也在长!?
“哥……”少年可怜又低弱的唤出声。
秦夏像一个落水挣扎的人,哥哥就是他唯一的浮木,但现实中的哥哥又令他退却。
可一旦产生了依赖哥哥的念tou,心里就无法控制的一直想,停不下来……
秦夏咬了咬牙,穿上自己特殊涂料的卫衣,dai上帽子,从阳台翻了出去。
少年的动作比往日更轻巧,但他实在太紧张了,并没有意识到。
秦夏悄无声息的落在哥哥的阳台上,大落地窗里的窗帘拉的很严实,里面灯是关着的,哥哥应该是睡了。
秦夏紧张不安的蹲在外面,哥哥会被吓到吗……
可他真的不知dao该怎么办了,现在还只是长了尾巴和角,以后还不知dao会长成什么样子。
他这种怪物shenti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与其这么躲躲藏藏的活着,或是严重自残……他那gen尾巴切了恐怕就该被列为残疾了。
还不如,交给哥哥。
变成这副模样,人生奇怪痛苦,shenti也这么奇怪,他已经不想再替自己决定如何活着了……
更何况他的世界里,心脏里早就被哥哥填满了。
“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蹲在这干什么?”
touding突然传来天籁般的声音,一双居家ruan鞋出现在秦夏盯着地面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