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柳眉,他都不曾让自己叫出来一声,就这么忍耐着。
褚眦微微叹了口气,住在自己边蹭个不停的小包,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其实师尊那不是隐忍的声音,欢愉的声音,还是放纵的声音他都听过许多,并且仔仔细细记在了心底,完全没必要忍着不发声的。
褚眦对着自己嘴里的尖儿又甜又咬,又又的,直把这本来就红的尖侍弄得微微颤抖,又高高立着。
像是要,又像是要开花。
泽墨上已经泛起了粉红和薄汗,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美丽无比。
而且他的双夹得越来越紧,小收缩的幅度也越来越快,一看就是快要高了。
褚眦服侍得更加卖力,嘴上手上不停,倒是搞得他自己动的腰不自觉慢下来,本没心思疏解自己的望。
又过了好几分钟,在褚眦手指狠狠朝里插,插到花心时,泽墨的狠狠颤抖着,嘴里终于出一丝微不可察地呻。
“唔啊。”
他腰脆弱地朝上着,间出一淫水,这水比前一次还要多,还要猛烈。
同时,他前面的小肉棒也猛地了出来,白浊弄脏了两人的腹,看起来淫无比。
褚眦低看看自己腹的白浊,再看看自己还没有出来的,已经涨得紫红的肉棒,叹了口气。
不知的还以为自家师尊不是来受苦的,而是来享受的。
褚眦赌气似的狠狠咬了一口自家师尊的尖,在粉的晕周围留下一圈牙印,随后又心疼地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像是在安抚这地方。
自家师尊这边的整个雪白的小包都被他玩儿了个遍,连着整个肉都布满了红痕和指印,小尖更是可怜兮兮地立着,比之前胀了许多,晕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像是一个标记般,引人眼热。
可另一边的包他却并没有动,还是雪白的,只是那红尖没有人碰也得老高,像是雪峰上的一抹红点,特别清纯。
褚眦太喜欢这种对比了,这种纯洁与淫靡的对比,太能激发人的望了。
可师尊却并不准许自家碰他。
褚眦又埋在泽墨的尖上亲吻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牙印,直到牙印都快叠不下了,尖都快被他咬出血了,这才放过。
他抱起泽墨,让泽墨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膛上,他把自己的孽嵌在泽墨的间,并拢泽墨的双,在他的间抽插着。
师尊不准他碰他,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师尊,便孽每一次动都撞在了那的小上。
有时是撞在缩不回去的阴上,有时是撞在口,有时却又只在中摩。
也不知是不是他力气太大了,还是他的师尊确实已经忍不住了,嘴里居然细碎的嗯嗯啊啊出来,倒是为他添了把火。
他边磨着自己师尊的,手上亵的动作也不停,心里还想到自家师尊的那么美,他一定要留些东西在上面。
孔要开,还要,他不在的时候就用东西堵住,只有他在的时候师尊才能。
肉棒上要箍个环,防止师尊自,想要发只能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