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沦为雌的罪魁祸首就在面前,但萧飞星心里清楚,不等动手碰到雄子,恐怕会先被金属环击晕甚至致死。就算在层层镣铐下成功伤害到雄虫,联里也不会再有他容之地了。
江靳言若有所思。“你先起来吧,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数日滴水未进的咙干燥无比,萧飞星结动想要咽口水,却被嘴中的异物堵住了动作。那是个圆形黑色口,严严实实抵在和上颚之间,撑的嘴无法合拢,分过多的唾从嘴角留下,滴在地面上溅出一朵极细小的水花。
眼前人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如清泉过盛夏,悦耳动听。接着他俯下来,白皙的手指伸到萧飞星的脑后,摸索几下后,啪嗒一声,解开了口的束缚。
萧飞星是一阵刺痛中恢复意识的。从入狱后,痛楚便没有断过,只有一波一波更尖锐的疼痛覆盖掉化为退化成钝痛的不适感。
不只是的吊灯有些刺眼,还是被雄虫出来的少量信息素所引诱,萧飞星蓦地有些晃神。
鞭子的把柄拍拍昏死的萧飞星,感叹:“要是能爬到这个雄子的床上,就算最后被玩死,也是便宜了这个雌了。”
江靳言疑惑地问,“刚才是什么声音?”
像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一样,他这才回过神来,逐渐看清到现在的境。这时雌理中心的工作人员已经完交接手续,向雄子微笑着告别,贴地在离开时带上房门。
满伤还在,但是血污已经全清理干净,肤直接接到丝柔的绸缎,像是高级货色。四肢的检测环都在,脖颈上的金属环也收得更紧,连稍稍用力呼都会被桎梏住,呼急促时甚至会不过气来。不仅如此,检测环的数据被了调整,不然刚才那种程度的生理变数值不应该激起警报。
随后咔哒一声,手上的重量变轻,束缚感突然消失,萧飞星有些不适地扭动着手腕。
“......确定要解开吗?”一个陌生的声音有些迟疑。
少将......
萧飞星掩去眸中的讽刺,深深跪下去,额角贴上木地板,在江靳言出臣服的姿态:“我......咳,贱没事,感谢雄主开恩。”
萧飞星闻言愣住,本已经好接受又一轮到的准备,这番近乎温柔的话却让他不知怎么回答。他想雄子是要找个借口再施,仍跪在地上没动,神色冷峻,语气却恭敬卑微,“感谢雄主恩赐,贱不饿,请允许贱服侍您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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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早就被口水浸得黏糊糊,到地上出几水痕,亮晶晶。
“起来吧,我让他们把你转到我名下了,不需要再去军受辱了。”
脖颈猛地被一力扯住,萧飞星被迫仰起,看见江靳言手里正拉着他项圈的铁链,将自己拽到跟前,黑眸深邃,正与他对视,“起来,到沙发上,我有话要和你说。”
“确定。”江靳言的声音有些清冷,“废了双手还怎么服侍我。”
这是一间装饰简约但宽敞的房间。他保持着跪姿没有动,小幅度抬望去,从仰视的角度看到一张数熟悉的脸,皓齿蛾眉,美如冠玉,高高在上如仙人下凡,正是江靳言。
工作人员早已离开,江靳言干脆撕掉抑制贴,的燥热缓解了几分。顿时,雄虫的气息扑面而来。
江靳言没等到回复,伸手在萧飞星眼前晃晃:“萧少将,你还好吗。”
他轻咳几声,被口撑麻的稍微缓和过来,才继续说,“刚才的声音是检测环的警告声,当生理数据波动较大时就会发出警告,警告五秒或数值超过阈值后就会发出电击。”
萧飞星呼一滞,千万条思绪在脑海里闪烁,还没等他梳理清楚,该死的束缚环又监测到情绪波动,开始滴滴的发出警告声。他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减慢呼,放空思绪。
……江靳言?!
意识朦胧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