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告一段落。王遗丽也回来了。听闻他在京中酒楼生意,是福文楼的掌柜兼大师傅,我凑近一闻,还真有烟火味。
他说:“扶摇,春花烂漫,不知你这口窍,可在花期?”
王遗丽笑:“没见过官员家眷掌勺吧,我去沐浴。”
这是什么浑话?我真怕宋子渊的棺材板盖不住,跑来教训这厮。
可恨我那红楼的相好,话说半截,直到下半夜才肯继续。他说:男子而立,正如五月海棠、六月芍药,花期过了,便一日日地衰败下去,因此到了年纪就该安心保养、远离酒色。只是酒乃中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家所见,还从未有人幸免,不知姜大人可能免俗?
我庭后一紧,又听王遗朱说:“襄王有意,奈何妾已许,扶摇可愿共赴?”
王遗朱趁机按住我,本命的淫蟒近,噬心食髓。
我更加震惊了:“喜欢才有大问题吧。”
王遗丽说:“我兄弟二人并未轻视姜主事,招婿虽为求子,却定当扶持夫婿,许以爱重。”
“罢了,这些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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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红楼的相好说,男子年近而立,脐下那物就逐渐不中用了,日日亏空,到得五十便形如废,因此上了年纪就该安心保养、远离酒色。王遗朱今年都二十八了,他哥只能更老,再这么夜夜笙歌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脸怪异地说:“你父亲不纳妾吗?”
我当时答:黔酒辣口,某不爱饮;黔人灵秀,甚合我意。免俗谈不上,免(眠)谷()倒是可以一试。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就听他轻笑一声,的指间入,正中谷间麻,当即腰酥、情迷意乱。
可他眼睛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只看一眼,我就知他本不担心被王遗丽抛弃。是啊,我也是哥哥,即使弟妹再不成,我也不会轻易丢下他们,这就是多年来生活在一起的情谊,以及血于水的羁绊。更何况王遗朱并不是纨绔子弟,相反还十分明强干,在家对哥哥百般关照,即使他们没有绯色关系,也是一对友爱的兄弟。
其实他多虑了,我并不介意厨房烟火,外放三年,我还自己整顿过饭菜呢,并不是什么远庖厨的君子。倒是某人,从下值起就待在我的新居,经过先前那番对话,真是越越不自在,此时终于跟着他的好哥哥走了,不多时,果然一片鸳鸳戏水声。
将那小倌逗得红霞盈面,嗔我是“八百年难遇的色胚子”。本官深以为然,否则这王氏兄弟怎会有两副面孔,床下薄幸,床上情深。
约摸是怕我保养太好,趁他们气虚时出墙,这两条淫虫一路扭打到卧室,一条衔朱果、一条弄尘,将我刚换的常服弄得水迹纵横,眼见得是穿不住了。
只是可惜我娘,当年那么刚烈的女子,居然生出我这么个家伙,不仅轻易被人骗走,还没有勇气反抗,只会在灯影下无力地说:
王遗朱说:“不用担心,你是哥哥的夫君,说起来,我才是那个没有名分的人。”
王遗丽:“为妻疏忽,婚假结束了都未尝过姜主事的滋味。”
他愣了愣,随后脸上出恍然的表情:“原来你不喜欢三人?”
他藤蔓般伏在我耳畔,问:“往后我可叫你扶摇么?”
“你和哥哥情深义重,所以,你们把我当妾?”
那也得我爹敢啊!作为十里八乡难得的才女,又不缺子嗣,老姜家历来是把我娘当菩萨供,怎么敢给她添堵。只是这么说来……我突然遍生寒,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