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更是色泽瑰丽宛如玫瑰红的透明水。就连他的脖子,亦在那一刹那间,被猛地撑大到一个可怖的极限。
“嗯呜…”异物入侵感提醒了勇者,可那因为过于绵长刺激的快而迟钝的脑子,误打误撞稀释了难受感,他只无意识地低泣一声,倒是嘴巴本能了一口。
鸟登时一如注,颇为辛辣热的灌入勇者的。他喝了几下,空白的脑子给出最纯粹的评价——味不算糟糕,像是火辣辣的汤水,只是好像有点儿焦糊。
勇者正茫然着,嘴里的异物却已第一时间就迅速抽退出去。又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带着点歉意地抚摸他的珠。他顺势抬,失神水的目光渐渐凝聚,想到之前种种,中顿添了一点儿莫名的气闷委屈。
正待此刻,水光疏忽散去,勇者便瞧清了魔王金中带紫的眸子。
那层金色如水般褪去,取而代之是掩饰不了的紧张、慌乱和极力维持的镇定。
勇者心沉闷一滞,理智悄然上线,更泛起了无力无奈之感:“花蜜有问题?”
“不,是花造香。”快结束的时候还是失控了一次,刚化回人形的魔王更加忐忑不安。他飞快瞄了一眼勇者,垂丧气地低声解释:“那是巨魔花中的魔罗。”
曾看过的记载于心中过,再想到自己上,勇者了一口气,察觉先前那种风雅淡谧香味消失了,更是无语凝噎:“原来如此…”
他摇了摇,伸手推开被迫发情的魔王,嗓音喑哑,让人听不出半点喜怒:“我该感谢你还算控制了吗?”是觉得我已经被你用巨魔花折腾太久,经不住你再用战斗形态的黑凤凰本发情往死里弄,就干脆先让我爽到失神,再哄骗我张嘴给你口交的,是吧?
“用战斗形态赶过来,我本来没想只这些。”魔王重新抬起,已没了适才的仓惶。他凝视勇者冷静的碧眸,沉声:“是你又叫别人名字在先,虽然你确实没错。”魔王的声音越来越轻,再次伸手按摩勇者的脖颈:“可是,我还是会不忍心,不想你太难受。”这才在发现发情后,立即换了计划。
想给我自己控制下的惩罚,不怕被怨恨,却绝不愿意失控发情地伤到我,并因最后一下控制不住,回过神来既紧张又歉疚,还不敢表现太过火,只好努力镇定。勇者听懂了魔王的言下之意,蓦地有点脸热。
他移开视线,躲开魔王的手,强制结束这个话题,即使以开启另一个更危险的话题为代价:“那现在呢?”
“当然是…回去休息…”魔王更无奈了,真以为自己虫上脑吗:“你肯定不想在这里继续洗澡吧?”他环顾一周,对周围被压扁的青草颇为嫌弃:“我们回庄园吧。”
勇者扬起脖颈,昂着嘴:“那是你的庄园,和我无关。”
“好好,是我的庄园。”魔识扫过勇者已消无恙、现在抬高了也没表现任何不适的脖颈,魔王心里松了口气,决定快点回去让人喝点温热茶水嗓子。他一手揽过勇者的腰,又拿出一件新衣:“把衣服穿好,等会儿要风。”
勇者嘴角一抽,愤愤:“你就是早有准备吧?”这是准备撕一件、穿一件、再撕再穿吗?
“这就是最后一件了!”魔王一边给勇者穿衣服,一边信誓旦旦:“我都没给自己准备,反正离得近,你坐在我后背上,咱们很快就能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