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菲尼尔想不伤自己而动容,是有一点,但他此时更多是巨石总算落下的轻松自在,甚至随着菲尼尔的行动一起换姿势,方便对方施法时更靠近、更省力。瞧着菲尼尔一直无功而返,卢卡斯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试完了吗?我饿了。”
“呜…”卢卡斯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了嘴,人却始终没作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分明是自暴雨倾盆中淌过,可菲尼尔上完全是干燥温热的,进来时还反手扣住了窗。
菲尼尔的眸子第一次冷到极点:“原来如此。”他伸手扳过卢卡斯汗失神的脸,手心不轻不重拍打了两下,语气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开始就被烙印了淫纹,是想我帮你消解药,也许最后没了淫药药力,淫纹就自然而然能被破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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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到,卢卡斯在榻上的被褥里。烘烘的和被窝让他浑舒适,脑子有点迷迷蒙蒙:“啊?”
最干净的子,在破前以金针入,内刻录淫纹炼化成鼎炉,日后每一次交合只要登临了高,都会汲取大量魔力。最后,这些魔力会汇聚一,如有魔种就归于魔种,没有魔种就自炼魔,被淫纹之主化为己用。正巧,最纯净的光明之,等于将这些魔力过滤过一遍,老魔王能得到可直接化为己用的黑暗魔力。因此,夺舍是下下之选,他更想突破到神级以上。
“……”束手无策的菲尼尔深深看了卢卡斯一眼,心情绪莫名复杂,有释然、有佩服、有好笑、也有更重的意得到的执念。试问这样一个落入泥沼都能想办法自救,永远不失去信念坚持的人,谁会不动心?
他下半像是浸泡在蜜里,到都出香甜可口的淫水,双本能分开,将两枚饥渴难耐的窍展现出来。红肉之中的每一条肉褶甚至,都泛着不祥的黑色条纹,其表面凹凸不平、热糙,稍微碰一碰,就能感受到极其强大的噬力,从里及外。
“啪啪啪啪!”夜深人静时,窗外下起瓢泼大雨,雨水浇打在叶子上,发出响亮的水花声。
朔进来的风夹杂着雨点,濡了卢卡斯的衣襟。他拧起眉睁开眼睛,直起腰背探想关窗,却见电闪雷鸣之中,一微不可察的黑光扑腾而至,来不及出反应便至前。
“好。”有能一次达成目的的办法,菲尼尔自然愿意一试。
“味不错。”菲尼尔满不在乎地咽了下去,手指并拢插进极有弹的后,轻车熟路按在感点上:“现在,我们开始正事。”
“唔…”的夹着辛辣扑鼻的酒气,重重撬开齿列舐腔内每一,卢卡斯发出无助的呻声:“嗯额…”
黑暗之中,菲尼尔目光微微闪动。他吻了许久,直到卢卡斯呼不畅、难以反抗地被亲了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不说?那我就自己检查了。”菲尼尔眼底闪烁几分难以察觉的不悦,他一只手探入卢卡斯衣内,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光了。
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卢卡斯被菲尼尔死死堵在被褥里,双掰开到最大,眼里全是泪花:“嗯啊…哦额…”他断断续续呻着,腹下一抖,全浇灌在了菲尼尔嘴里。
“!”卢卡斯整个人抖成一团,在被褥里痉挛颤动。
卢卡斯终于抬眸,碧瞳亮得惊人,他似笑非笑:“对,现在我内潜藏的黑暗魔力,已经很强很重了。不然,怎么能瞒得过你?但这一年我也不是白搭,你倒是可以试试了,能否像引魔种一样,把这些黑暗魔力引出来据为己有。”
这是第一次,菲尼尔用这等刺激人的激烈手段,不似之前那么和缓照顾。
“我只要布置好一个陷阱,用纯净的黑暗魔力引出魔种,同时合魔种并夺取这份魔力,就能轻而易举跨越现在的功力界限,直接刺杀老魔王。”菲尼尔淡淡说:“这是你不告诉我的原因,因为说了,你就没用了。”
也因此,几位半神和其他域主,只愿意到老魔王的要求,半点多余的魔力都不肯给。他们不是玩腻了份高贵的光明之子,而是被弄成尤物的光明之子很容易被上高,然后直接吞噬他们的魔力。比起辛苦修炼多年的力量,美色自然不算什么。
卢卡斯瞪圆了眸子,泪水猛然涌出,嗓音带泣:“啊!”来不及再叫一声,又一只手探入了前方,狠狠抠挖起花的花与花径里的感点,合着再次覆上、舐玉的嘴巴,全上下所有感带,都没放过。
如此,我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卢卡斯毫无动摇地心想,多是不用再辗转在不同魔族高手下,被羞辱凌、恣意玩弄,于我此生志向无益。他关上门,安安静静端坐在床榻上,继续试图勾连内的光明之力。
瞧着菲尼尔短时间连续换了好几个禁咒,每一个都举重若轻,半点没伤到自己,却还是贪心不足地想引出魔力,卢卡斯越发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