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卷起来差不多手指细的蛟来回舐,意强行把这里带着一点儿伤害质的特殊淫纹一一磨平,而愈加施以力气之后,卢卡斯很快就被蜂拥而至的酸痛爽淹没了。
菲尼尔用极其强势的黑暗魔力,把实质已失去作用的淫纹一一磨光蹭平。他把魔力循环使用,而力始终都很小心,只会让卢卡斯爽到发水。
他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虚虚搭在在腹上,而那双漂亮的碧眸被蒙上水雾,随着被撑开的雌仿佛一层轻薄水,明明想要裹住蛟,却被极其灵活地透贯穿,一次次瞪圆、松散,眸光渐渐涣散。
“别…嗯…脏…”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高,卢卡斯脑子里一片空白,呜咽哭着说出了隐匿在心太久的想法。来自于几个魔族半神玩腻后,把他随便丢给魔兽和魔仆玩弄的可悲场景,更来自于这一年来除了这些日子,永无止境的羞辱凌、内外的改造灌透。
算算时间,内淫药的药力差不多也被尽了,菲尼尔该能尽快把鳞片养回他应有的样子吧?卢卡斯不禁笑了一下,很期待看见一条美丽的魔蛟,不自觉用手掌轮揪着在腹间摩玉的两角角,嘀咕:“若是能化龙就更好了。”
卢卡斯一怔,心的思绪平息下来。他用手臂抱紧菲尼尔的后背,脸埋在菲尼尔口,极轻的颤抖震波动开来。
听出卢卡斯言语中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自弃,菲尼尔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重更急更快地长抽插。还算容易磨平的淫纹最后一终于恢复了原样,而卢卡斯被插得抽搐着抖动,滴出几乎透明的黏,前后内亦跟着又了一波。
“嗯…额啊…”他眯着眼睛放声哦,感受着内细长的龙舐口,为了让自己能不疼痛,试探地一次次用力搓细小的入口,莫名就出了神。
“忍一点。”菲尼尔跪坐在床榻上,嘴对准了花口,整个人化作两三米长的黑长魔蛟。他长着黑玉般的两长角,上鳞片斑驳凌乱,有的浅淡、有的深沉,是这些日子作为“药引”剥鳞所致。
不得不说,菲尼尔非常会。他局变成兽型,将又细又长的轮鞭笞两枚,灵活地摩里每一肉褶。最深入的时候,那尖甚至能进腻的颈和直,重重描绘上、上那些凸显出来的热淫纹。
“啊啊啊!”可卢卡斯来不及躲闪什么了,那细长的猛然刮开口,势如破竹般冲入了原本细窄的。
“什么?”菲尼尔正小心翼翼试探着,冷不丁被揪了非常感的魔角,顿时一个激灵,再听见卢卡斯那着笑意期待的声音,他下几乎热如铁棒,再也控制不住。
“啊呜嗯…不…嗯额…”卢卡斯水红的无意识张开,溢出一
不过,里现在早就淫纹凸起、濡难耐、胀痛难忍。被这么搔刮进去,如阳般来回插捣抽送,更是迫不及待地接受起来。
“我就不说谢了。”半晌,卢卡斯喑哑的声音,在床笫间响起。他轻轻挣脱那个汗津津的温热怀抱,自己张开,脸上全是绯红的水色:“还有几淫纹,你也帮我消了吧。”
“嗯…额…”卢卡斯的双夹紧了魔蛟的颅,但仅仅被尖狠狠搔弄几下内的褶皱,他就很快了子,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捂住小腹,发出一调比一调高的哭:“啊啊!”
菲尼尔眸色一暗,魔力丝绸捆住卢卡斯的脚踝,又蔓延到勒进肉,把大阴、小阴通通扒开到最大,令口最大限度出来。
卢卡斯坐在龙口上,几乎要陷入修长的龙嘴,惊奇之余忍不住伸手轻抚周围的龙鳞。那感细而富有弹,带着一点点凉气。可又有温度从鳞下传来,摸久了竟觉得指腹发。
卢卡斯的回答是死死抱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浮木,也像是被长久禁锢在黑暗中,见到唯一的光亮就不假思索狂奔过去。
“一切都会结束。”菲尼尔轻轻拍打卢卡斯的后背,见惯了卢卡斯或平静坚毅或隐忍深沉的模样,这种极其罕见的脆弱让他无比心,不怎么过脑子就说出了承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别再为过去所扰,嗯?”
菲尼尔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睫,终于把人抱起来,一步跨出浴桶。漉漉的卢卡斯被他按在床上,黑色魔气化作柔丝绸禁锢双臂、腰肢和脚踝,只能被扣着腰抬起,再拉扯开脚恣意享用。
卢卡斯目瞪口呆,看着魔蛟宽广的腹下,平黑亮的鳞片炸开,冒出了两布满三角状黑刺的,最的地方堪比自己大,圆如拳,上披了一层又细又多的黑亮刺,额角不由得出几滴热汗。
如此说的时候,菲尼尔眸中尽是坦然的心疼,然后是逐渐泛滥的杀意:“相信我,你明天醒过来,就能杀掉他们了。”
“你不脏,你从来都很干净。”菲尼尔解开束缚,把卢卡斯翻个揽入怀中,咬着耳垂投下不轻不重、平缓温柔的低喃:“脏的是那些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