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人间,木托皇城外的危险幽谷之内,一座木屋赫然ting立于临湖巨树的最高层。
勇者带着魔王回来后,按照原本形状重建了住chu1,位置从湖畔搬到了树ding那巨大的树冠上,但内中摆设并无多少改动。
“嗯…”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外细细密密的绿叶,穿越窗帘照亮寝室,床里传来一声模糊低yin。
勇者眸子还闭着,只cao2纵着床上的猎豹分shentiao了一下,把才直起shen子的魔王又扑倒在被子里,语气慵懒洒然:“起这么早zuo什么?”
“你今天要去见皇城参与新王继位仪式。”腰间泛酸的魔王被扑地更加酸ruan,无奈地按了按腰窝,才勉力推了推背后搂着不动的猎豹。勇者不同于出生魔兽的他,平日不喜欢使用兽shen,除了床上折腾自己,还有冬天睡觉取nuan,几乎不用分shen,自然不能一心多用把杂事chu1理掉。
听见勇者呼xi时的鼻音有点儿闷重,显是昏昏yu睡,魔王只好补充dao:“卢卡斯,正式场合你不能随便穿。”他顿了顿,瞧着爱人的睡颜有点想笑,不禁伸手戳了戳:“好了乖,松开,我给你洗脸找衣服去。”
“不要…”勇者阖眸抬臂,准确无误搂住魔王的脖子:“艾瑞思和他哥哥也就面子情,去是给面子,不去无所谓。”他埋首在魔王布满吻痕的xiong膛上蹭了蹭,声音越发han糊:“不去了。”
魔王忍俊不禁:“真不去?你昨天还说想吃宴会上的糕点呢。”虽然我也会zuo,但你不就喜欢吃个气氛嘛。
“阿布纳…菲尼…”勇者声音模糊地唤着,腰下轻车熟路地蹭弄着。
魔王拧起眉tou,本就绯红的眼尾抽动了几下,脸上lou出几分难耐,hou珠huagun着吞咽了一声,将闷哼压抑在嗓子里。在一只手搭上肩tou,把他彻底按进被褥里时,魔王并未反抗,只任由床榻晃震起来。
许久,屋内恢复了平静。
“抱歉…”勇者用指腹搓rou着魔王发酸的腰,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这不是第一次了,不像自己不想zuo只要拒绝即可,阿布纳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魔王轻轻摇了摇tou,眸中反而lou出几分鲜活的笑意:“这样很好。”是真的很好,shen份彻底揭开,彼此间毫无保留,纵然没有主动权,也好过原本多少有点儿的提心吊胆。
“够了…足够了…”勇者伏在魔王怀里,闷声dao:“你早就还清了。”除了最初在大殿上,阿布纳多数情况都有轻重,也并不是夜夜笙歌。哪像自己,回来后刻意地集中报复,这五年是仗着阿布纳不反抗,明里暗里欺负了他多少次。
魔王笑而不语,只轻轻rou弄勇者的金发。心里被欺瞒造成的伤口,可不是次数能抵平的。但听你主动承认,我倒是能稍稍放松一点儿。
“现在晌午,宴会应该快开始了…”勇者抬起tou,眉眼间有了几分zuo出抉择的慎重。
魔王了然,摇了摇tou:“何必?你留在人间,也无妨的。”
“你能舍弃权位,我难dao不能?人间无碍,能传的光明法术我都留了资料,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