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就不在你家里。”君无泪理所当然地许下诺言,半点都不想心爱之人心中有隔阂。
“你不想,我就不会。”君无泪披着一件还算厚实的大氅,莞尔失笑地亲了亲程景仪的眼睛,淡然:“不然,你不会有机会出的。”
“啵…”君无泪强自移开自己的眼睛,瞧着程景仪时,目光却是自己都不知的柔放松,如船归港,如鸟投林。他心一动便吻了下去,伴随着抱人出水的动作。
“嗯…”君无泪笑着亲了亲程景仪发的脸,额与额相贴:“天亮了,吃点东西再睡?”
君无泪把水桶和饭盒通通拿到院子门口,又把一池凉下来的水放干,才回到室内。他轻轻把门关好,将暗卫送来的奏折放在床对面的小书桌上,点了一盏孤灯,拿起朱笔批阅起来。
两闭拢的阴淋淋垂在水里,出原本狭窄的花径,如今已被自己干到畅通无阻,连口都大刺刺敞开着,隐隐约约能从外看见底嘟起的肉。几滴白浊慢悠悠往外淌,舐过里胭脂一样媚色的肉,落时有少许粘黏到阴上。
看这幅美景,才将程景仪抱回外面的温热池子里。
程景仪看着君无泪飞快把底、外穿好,迅速推门为自己拿早膳的背影,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可他眼中的笑意,只愈加灿烂与明亮。
如此,就在君无泪和程景仪的感情渐入佳境,君无泪一边按推测的步骤为程景仪解毒,一边默默等待时光酝酿出更深的信任,让程景仪能更放心接受他拱手送上的半江山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吃过饭之后,程景仪继续睡了。荒院里大分房间还荒废着,但这个足以容纳两个人的卧房,这次无疑派上了用场。
“先焐热。”被连被子带人放在炕上,程景仪本想当即起床,但君无泪把执意让他躺热乎了再起:“我去外面拿早膳。”
程景仪正小口小口打着哈欠,突然被干水珠,裹好被子抱起来,顿时如梦初醒地挣动起来:“等等,被褥!”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吃甜的和荤的。君无泪一点都不意外,勾起嘴角答应了下来:“好。”他把手指从热紧致的内出,视线在那肉红色的肉上扫过,又看向更上方。
“唔,都可以…”不怎么挑剔的程景仪下意识随口答了一句,又在君无泪认真的注视下改口:“就…饽饽吧…点小菜…”
程景仪“啊”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低下,然后面色更红地捂住脸:“都怪你!”虽然…虽然侍女们只会善意的偷笑,但真的还是好羞耻啊!
这倒也是,晓霁开始是报复戏弄自己,却并没有打算真过界欺辱自己。程景仪回想起之前的事,明明才过去不久,竟有些如坠梦中。
君无泪见状暗自忍笑,一边给程景仪清理沐浴,一边在对方全各施以按摩,嘴上也没有闲着:“想吃什么?如果你家里现在没有,我就去厨房让人现。”
所练功法的不同让君无泪的格更加强壮,他一手隔着被褥搂紧程景仪,另一手打开柜门飞快地挑好了衣服。
“屋里有个水桶,我都扔进水里了。”君无泪忍俊不禁:“而且,你没发现上的是新的吗?”
家与国,地与民,是皇帝的应尽职责,也是将军的守护对象。君无泪心想,有景仪陪着,我更要个好皇帝。
或许,是这种日子过于美好了,才让自己觉得是梦。他好笑地甩了甩,心安理得地埋在君无泪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乱爱人的发。
他挥笔落下朱墨,将被囚禁的前皇室和不少官宦判了刑罚:牵扯进给君家灭门及程景仪下毒之事的男丁尽数腰斩,余者贬为庶民,皇族圈禁在京,成年公主及妃可携幼女出。这是程景仪曾对君无泪强烈建议的,因他们都活着,便只诛首恶,其他留命施恩以示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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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仪惊奇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忍得住?”
全浸入水中,一只手轻抚还有些紧绷的腰背,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总算唤醒了程景仪感质之下,被高冲得一塌糊涂的意识。他茫然地抬起,目光着的水汽:“晓霁…”
程景仪眨了眨眼睛,埋首在君无泪颈间:“好。”他感受着间几手指的捣弄疏引,目光不自觉往下放,瞧着稠的水顺着至脚踝,最终在水里被淹没、被打散,再看不出原本的浊白,耳尖却是越来越热。
他想着,视线顺着下方刚好踏进门槛的脚步,将目光投注在床脚暗的大水桶里,脸上更热。虽然荒院没人,也除非自己传唤,才会派人拾掇,但这么一大床被褥全丢下水,谁也能想到他们在这里得多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