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下去细细品尝,得程景仪受不住地哭叫,下意识往前爬动,想要逃避这比之前更胜一筹的快意。
当然,逃是逃不掉的。方寸之间、床笫之内,将军哪里干得过下定决心大快朵颐的皇帝?
若现在能有刺客闯进来,一眼便见地上扔着被卸下的轻甲长弓,而新朝的一字并肩王被戎立国的新皇压在榻上,两条正架在人的臂弯里,随着子的战栗,一下下地颤巍巍抖动。
“嗯…额…咿啊…”程景仪布满热汗和指纹的腰肢扭动着,被龙死死钉在下,只能嘴里哭着蹦出细碎唉哼。
他敞开了,被君无泪下那长的鸡巴得口大喇喇地嘟起肉,连花都胀着耷拉在原,随着每次拍打溢出红腻柔的膏汁。
乍一看,像是出了血。仔细瞧瞧,才发现是口肉被阴裹着拖拉了出来,足以证明被到了什么地步。
“不…不行了…陛下饶了…臣…吧…嗯啊…”程景仪的声音逐渐喑哑低弱下去,像是轻的羽灵巧地刮了嗓子,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哽咽啜泣。
君无泪舐着程景仪口立起的茱萸,尽对方全都漉漉的,布满了被他热所出的汗与他到留下的口水,他也还是乐此不疲地继续用手指拉扯,用碾压撩拨。
正如那停在程景仪下的双手,一只手用五手指轮碾压胀凸起的珠,另一只手更是把块不小的玉得一滴都不出来了。
“并肩王真是说笑…”程景仪的求饶逗笑了君无泪。他抬起,嘴大发慈悲地松开珠,贴上绯色的眼角,断线珍珠般下的泪水,戏谑:“卿承朕雨还没一天,就想下床?”
程景仪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在晓霁想手下留情放自己一的时候,嘴贱去撩拨,问他久别重逢怎么才三次就够了,莫不是君有疾不可说。
“臣知…错…嗯啊…臣知错…呜呜…晓霁…”口早就没了韧,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服服帖帖缠绕,连带整个腔被水灌满,每一次贯穿都要挤出去一点,带来奇特的感,程景仪早就受不了了:“晓霁哥哥…你饶了…我…嗯啊…”
听着儿时的呼唤,君无泪还是心了:“好啦好啦,这是最后一次。”他掐着程景仪的腰,又狠又重又急地连续撞了几次,每一回都过感点,才在程景仪内再次高时一如注。
程景仪总算能安然躺在床上,但他感受着下溢出的感,看着鼓起来的肚子一点点干瘪,再想想刚刚情乱意迷时是怎么求饶的,顿时面红耳赤、无脸见人,便一脸安详地捂住了眼睛。
“噗!”君无泪在浴池放好水,回来瞧见这一幕,啼笑皆非地过去把程景仪的手掌拉开:“真不行了?”
程景仪瞪他一眼,推开那双手,继续捂住眼睛,继续安详地在床上摊平:“我的一世英名啊…”
噗,不能笑,不能笑,再笑这个月就别想上床了。君无泪以莫大的自制力忍住爆笑的冲动,装作没听明白爱人为什么郁闷。他只把人抱进了浴池里,默不作声又细致温柔地给人按摩上药、沐浴更衣。
凭借这样的克制,君无泪仅仅过了两天,就再次尝到了程景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