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动翅膀,用延生的副足轻轻挠了挠前面红着的花,瞧着大量卵状的花籽从烂红的眼里淌出来,眼睛愈加红艳,角亦是勾起:“你明明也很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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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但阿布纳的心底也尽是后怕,此行固然是失控的自己想报复卢卡斯的无情,想吓唬他、欺负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深爱,才选择强行定契,而非一有失败趋势,就转而把人吃掉。不然,就真的要彻底错过深爱自己的人了。
这一回,卢卡斯的感知在这一刹那达到了巅峰:力量在恢复,上的伤口也渐渐不痛了,唯独意识越发飘渺沉沦。他在快意的海洋里徜徉,直至极暗尽,才被劈开天地的白光淹没,前所未有的舒适。
其实,他也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不对,但那不是负面的变化。
“野火烧不尽也剿不灭,你觉得呢?”阿布纳糊糊的低笑叹息着,将欢愉充作柴火,尽情煎熬出怀中人支离破碎的唉。
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卢卡斯没力气回答什么,只有破碎的哽咽从咙深咿咿呀呀传出:“嗯…额…”
也正在此刻,耳畔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么清晰和伤痛,只一瞬就解了他的困惑:“虽然都以伪装接近为开始,但我族的捕猎和结契从来不是一回事。”
咽下涌到口的血,阿布纳强忍着神力被反噬、被吞噬造成的晕目眩,将伴侣打横抱起来,又在周布下一层幻境,才溜回飞船洗漱去了。
与之相反,卢卡斯只觉感官变得更清晰,连太阳因识海被抽干的疼痛都在减缓。当然,这也让来自弯曲被刮蹭的感更清楚,嘴里连都被强侵犯的滋味也更明显。如般灵活的口正在亲吻他口腔到食的每一,让快感更加燃烧。
卢卡斯,你是有多别扭,才一边毫不留情想杀了我,一边又对我拥有深情厚谊,让仪式在我失控只知占有的状态也能成功?阿布纳思索着,恢复了人形。他探手摸了摸卢卡斯的额,确定成功的仪式正在反哺受损一方,卢卡斯内外都在恢复,才松了口气。
“噗!”在卢卡斯彻底昏迷的那一霎,阿布纳放开了对自己的镇压。他强压的伤势无法再收敛,脸上更是血色尽褪,角有苦有甜。
在后里重重冲刺贯穿几次,阿布纳突然抽离被夹得极紧。棒上面裹着不少适才进前面再出时沾的粒,没有半点收拾清理,就又重重攮进了前面。
这里不复最初的紧致,旖旎的艳红取代原本的浅淡,碰之感像一滩强行凝固的腻泥巴,随便一戳就能出水。
“啊!”如将砂砾进柔的蚌肉,以酿成最美丽的珍珠,会让贝经受难耐的酥,卢卡斯本就得起不来的腰在阿布纳掌中一,沙哑的嗓子被地激起哀叫,就连蜷缩的脚趾都没了力气,只能颤巍巍地再次展开。
想到适才那以一半鲜血和交合为基础的仪式,他简直想笑,也确实自嘲地笑了出来:“在仪式里被选择的伴侣反抗致死的例子不少,这样被重创却成功结契的还真是绝无仅有。”
他使劲腰用让人发疯的力去弄,手指却温柔抚过汗津津的腰曲线,有轻有重地按摩起被自己的鸡巴撑开到极致,再装不下一点儿异物的后口。
我不是你选定的食物?!蝶族也有结契寻侣之说?我以为这种以擅长伪装、捕猎、欺骗感情的恶名着称宇内的Fork种族,是没有真心的!卢卡斯水的目光看向阿布纳,他来不及问什么,便被合到同频的神力席卷了整个识海。
“折磨?”阿布纳了掌下的两只手,将手指插进指里扣紧,在卢卡斯耳畔低笑着细语:“亲爱的卢卡斯,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
结契成功等于生命经后共享,但不代表不能两地分居、老死不相往来。干完活,阿布纳将崭新的、舒服的衣服穿在卢卡斯上,心里琢磨着怎么歉和追人,并怎么在接下来的星梦国悬赏围剿里,带全船一起活下来。
这种让下疲下去的重新兴奋的欢愉煎熬中,卢卡斯敢肯定,自己神智愈加清醒了。
可这喑哑低促的哭腔,也突然就被打断了。阿布纳把卢卡斯翻过,口插入不知不觉便张开着的红嘴,把所有呻尽数吞没了。
再连着被吃干抹净的碎骨一起,掩埋在蝶族的肚子里,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