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起的鳞片且细,像一粒粒刺刮肉,每一点每一寸都照顾到,感点被反复碾压、来回戳刺,无时无刻不传递着快感,让卢卡斯越发忘情。
任务者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他瞧见青年金灿灿的长发被水和汗打,散在上,摇摇晃晃地扫在被不停舐、被鳞片不停摩的绯红后背上,漂亮极了。发尾隐隐约约会遮盖住交合之地,他干脆让系统再次拉近镜,便能看清了。
只见那布满细汗和红痕的腰肢,看似柔却极其有力,即使被野兽得屁开花、肉水,青年也夹紧屁眼,用力地摇晃腰肢迎合攻势,挽留粝肉刃的每一次外。
“噗叽噗叽!”这激得蝶族幻总半途而废,兽才出小半截,就又狠狠进去,每每往外响起更响亮淫靡的入肉声。
阅人无数的任务者难耐地将神凝成实状,咬牙切齿地将手伸进腰内:“艹!”真是太浪了,比他往日任务里压在下蹂躏的任何美人都要风,让他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免得看多多伤神:“把镜调远点,系统。”
“嗯…”恰巧就在此刻,卢卡斯呻着扑腾了一下,口颤抖弹地夹紧了兽,小腹缓缓凸起。可即便如此,都还有少许白浊在里面盛不住了,往外挤出了口。
银鳄低低地吼了一声,猛然出了阴。无尽的白浊从敞开着的菊口出,卢卡斯的小腹迅速恢复了平坦。
“嗯…嗯啊啊啊!”卢卡斯还没松口气,银鳄用尾巴将他翻过架上河岸,又是一个。那糙宽长的兽沾着白浊,冲进前方隐隐寂寞空虚的雌里。
卢卡斯双脚踩在水里,嘴巴长得极大,却因呼声过于急促,反而叫不出来声音了。他背后是原先的河对岸,竟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生生被凶残兽剖开肚子,直直开子口。
“!”硕大悍然捣进腔时,卢卡斯溢出泪水的碧眸猛然一翻,爽得乎乎的红都出了嘴巴。他肚子高高凸起,被情事刺激地双,无力地搭在银鳄腰侧。
银鳄腰背上的鳞片不同于肚的高热,倒是冰冰凉凉。卢卡斯顺势抬臂才摸到,就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用力抱紧了夹压自己的凶猛鳄鱼。远远看上去,倒像白皙的青年靠在河岸上,拥抱着银甲鳄鱼,双敞开了,任野兽恣意弄抽插。
“艹,小货的倒是真能吃!”打着手枪的任务者随意瞥过一眼投影,口出狂言:“等大爷把世界本源夺了,就喂这淫天天吃鸡巴。”
但卢卡斯很快就没力气抱紧了,“喜怒哀乐惧,贪嗔痴妄情”,他猜这银鳄是他伴侣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