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卵好不容易都被扯出,金眼男子哼一声,将tanruan在地的妙白文用袍子裹了,打横抱起来,行到附近一间茅屋。
妙白文受他抱着,shen上说不出地燥热,心里害怕这逃跑不成,回去不知要如何给那群妖物cao1干,不由吧嗒吧嗒liu下泪来。
男子看他一眼:“怎么,怕了?”
妙白文哭唧唧求告dao:“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便是与你有千般仇怨,也叫你cao1了这么多回了……还不解气么?”
男子哼了一声,并不搭话,走到茅屋里,才把人放下来,喂妙白文喝了几口水,沉声dao:“你可记得初入门时的事么?”
妙白文心里忐忑不安,先是看对方竟然能与自己和悦说话,心中稍微安稳几分,可再听内容,问他初入门的事。
捉妖师都是上百岁的修为起步,他初入门也是几百年前,哪里还记得……
可他想不起来,又怕对方动怒,一时焦躁不安,越发觉得shen上热yang。
他不禁往自己shen上看一眼,却惊得叫出声来。
“这是——?”
妙白文赫然发现,自己xiong前,不知何时竟隆起两峰雪ru,浑圆ting翘,阳gen之下,也裂开一dao肉feng,窄窄细细,如同女子花xue。
男子哼一声:“自然是胡牝蛛。你若不乱跑,又怎会遇到那东西。”
妙白文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把虫卵取出了,但胡牝蛛还有一个令人畏惧的功能:它们选择宿主,不限xing别,但一般母ti更适合生长幼儿,所以它们会注入一种毒素,让宿主“雌化”,所以自己的shenti现在才会变成这样。
他又怕,可这新长出的xingqi又yang得难耐,看着对面的金眼男子,明明又觉得恨他惧他,可当下又只有他可以依靠,不由觉得委屈极了,泪水长liu。
金眼男子看他这对刚翘起来的小nai子,和底下粉nen花xue,下shen自然也ying了,把他环在怀里,又要求欢。
妙白文一来知dao跑不掉,二来受那妖蛛毒素刺激,自己也有些想要,哼哼唧唧半推半就地,让男人摆成坐位姿势,骑跨在男子肉jing2上。可花xue到底未经人事,又怕痛不敢坐实了,闪闪烁烁地往后直缩。
男子挑起他下巴,在耳边呢喃地dao:“这个xue儿是初次,我会温柔些的。”
说着,他将guitou在两片柔nen贝肉间游走,找到那凹陷chu1,ding在那里,叫妙白文的蜜dao感受到些压力,却不急着插入,将妙白文人抱过来,手剪在背后,让一双nai儿格外向前ting立,然后一she2一she2从下往上tian。she2tou一次次掠过ru房下缘的弧度,将ru尖都tian得往上一扬。
“嗯……很棒,很有弹xing……比完全是男人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
“naitou也很棒,被tian了稍微有点ying,但又不会太大——我不喜欢太大的naitou。xi起来刚刚好。”
妙白文听着自己的shenti被人像美食一般评价,脸涨的通红。可nai子被人玩得到底舒服,底下也不由溢出春水,让男人的大东西水磨着探入了些。
男人耐心伺候许久,chuan息渐渐有些cu重,双手抓住两个nai儿,一阵爆rou,底下大棒也加紧开拓起来。
妙白文呜呜啊啊直叫,说不清是shen下受侵犯的痛感还是min感nai子上传来的爽感。
而男人加大力度,最终竟把他一把揽进怀里,自上而下噙住小口地亲嘴。
妙白文有些懵,从他修行开始,交媾不过是一个工ju,他zuo了这么多次,没有一次吻嘴。
男人似乎是真打算亲他,把他嘴chun都yun得发麻,亲到他也忍不住伸出she2tou,与对方纠缠。
男人一边亲着,一边把他环紧,用自家结实xiong肌去压迫他那一对白nennai儿,rutou磨蹭他的rutou,另一手伸下去,玩弄小sao豆。
妙白文嘴被堵着,嗯嗯啊啊地哼唧,多个地方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让他觉得花xue被破开也不是那么痛了。
到最后,男人放开他时,他shen上已是一层薄汗,往shen下看去,难以想象那么一个大家伙竟然完全合入了他刚生发出来的紧窄花dao,连接chu1春水打shi了男子金色的耻mao,亮晶晶的。妙白文心中有几分羞耻,或许这花xue是天生造来交合用的,适应了男人的尺寸,竟也没了痛觉,反觉出热热涨涨的几分快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