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即使成了握住权柄的帝王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从来不是自己的手中雀、他才是真龙天子,跟没人要的丧家之犬不一样。
兄长。
不是这样的。
兄长。
“什么辰妃,既然你这么舍不得男人的鸡巴。以后还是回朕的狗好了,朕去哪都牵着你,怎么样?把你装进箱子里,就着两口吃朕的。”
男人已经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了,滔天的怒火变成某种恨到极致的兽、想把他撕碎撕烂、斩了双、牢牢地锁在自己边。
男人红了眼,看不到和红完全相反的、下人苍白的脸。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落下冰凉的泪,每深一分就更冷一分。
气极恨极,反而面无表情。他错开目光,却瞅见床边放着的竹篮。
多轻贱,像他一样。锦衣华服包裹着也还是那个没人要没人爱的野种,怎么得上九五之尊的帝王。
被抽在上,力度比以往更狠、剧痛让人脱了力,只能被压着猛干。再怎么抗拒也是男人亲手浇灌的躯,适应了最初的紧涩、没一会儿就着水欢迎他了。不知为什么,这两月没挨、温度倒是高了不少。又又紧又热,裹得男人舒服极了。
“给你脸了,闻景曦。你可真厉害啊,拴着朕的狗链就敢到跑?生怕别人不知你是条浪母狗吗?穿成这样跑出来,是不是发了故意引诱什么山野村夫都来扒你扒干净透了?你就这么欠?!这么饥渴?!嗯?一的玩满足不了你是吗?!跑出来上赶着挨?!”
“真他妈。闻景曦,朕自以为坐拥天下美人,不过还是你起来舒服。”
行军途中不是没有供他消遣的玩物,西南也多美人。可每一个起来都不如闻景曦带劲,也是、长着鸡巴又长的奇物哪能遍地都是,况且这奇物还是个爱惨了男的货。
不是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那的棒子进了他的内,他浑都在抗拒,肉拼命地收缩、阻止他再往前。
什么摆得这么可怜?不是你自己跑来的吗?明明都逃走了、又送上门来,闻景曦、你到底要干什么?
像扔物件儿一样,把浑赤的玉人丢到满是酒渍的地毯上。他假装看不见闻景曦眼里的痛苦、无视掉他疯狂挣扎的躯、走出去,门帘在他后放下、隔绝了满室的淫乱。
“朕给过你机会,闻景曦。是你自找的。”
我……
不可以。
他三步并作两步,扯着闻景曦的发将人拽出营帐、走进正笙歌的宴会。
不可以的。
闻景曦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摇。这样的抗拒让男人气急败坏,千里迢迢跑过来不就是为了挨么?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可真贱啊。
“不要?呵。皇帝陛下费尽心机从里逃出来见我,不就是了欠干么?放心,爱妃、朕今天一定给你个痛快。”
嘭。
“诸位,朕从里跑来一条不听话的小狗,得不行正要求呢。可惜朕玩腻了,不如赏给你们,不用他死活、诸位尽兴。”
说话时赤的目光紧盯着那,两个月没碰过的地方颜色倒还是红艳艳的,这会儿被他一看,又一张一合地要吐水。
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他的望。
别动了。
是了。要看他出糗。
闻子墨扯烂榻上的棉被,拿布条捆住他的手脚,衣服被扒了干净、他剧烈挣扎着哭喊不要、男人怒气更盛,用亵堵住了他的嘴。
听不见他的哭喊,热情极了裹着那。寂寞多时的花骤然被填满,每一寸肉都极尽谄媚、着、蠕动着、叫嚣着要快乐。
你听我解释啊。
好痛啊。
“真他妈。闻景曦,我不在你没少自己玩吧?怎么?木都满足不了你的了?”
他鬼迷心窍、千里迢迢给人从西南带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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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前,背上,上,上…… 他像颗球一样被男人踢踹着,沾满灰的靴碾着他的脸,张口就是让人犯恶心的泥土腥气。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护住小腹。
“我…… 我没有…… ”
啪。
在他临近高时那人恶意停下。男人志得意满,要看他求不满求的浪模样、却只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满眼哀戚、满目悲凉地看着他。
“行。皇帝陛下,我是野种、不干您矜贵的子。不过您既然这么饥渴上赶着来求了,当哥哥的哪有不满足的、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