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新走进他问,并没有回复对方的请求。
“这可能会导致我接下来的几天不好走路。”
他骗人,他喜欢这种疼痛喜欢的要死。
“因为想要和我结婚,孩子都生了,但家里不同意。”
周若并没有哭。
“真的。”
苏黎新朝着周若友好的笑到,他坐在床边,脑袋轻轻的靠在年轻人的肩上。
他不会推开自己的。
“那女人真蠢,我又可能在她一个人上吊死。”
眼前这家伙已经老了,要不是看上对方多少还留有几分之前牛时年轻时候的影子苏黎新才懒得和对方上床。
“找人。”
“苏先生,”他看见了从浴室里走出的苏黎新,眼睛里闪过了受伤的神情,“我很抱歉。”
“听说你过很多人?有多少?”
苏黎新看着眼前自己前辛苦耕耘的周时兴问。
“骗人吧,死老。”
“疯了。”
那一点都不重要。
在对方眼里他一定表现的像一个若有所图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但那不重要。
“蠢东西,自杀能吓着谁啊,脑子有问题的疯女人。”
“那我或许可以帮你。”
苏黎新听见自己说,“刚刚去检查了,已经撕裂了。”
“我下面很疼。”
“我不是,”他的视线停留在苏黎新拜他所赐的红的左眼和淤血的脖颈上,随后便迅速移开了,“请您报警吧。”
“但后来我给送走了,不知现在在哪儿。”
“一位叫,”他深了一口气,“一位叫周时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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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谁?”
“那当然。”
是在哭啊。
周时兴狠狠的弄着苏黎新的阴,他老了,力也大不如前了。
那眼神像是在说,不报警吗?我明明强迫了你。
“我需要人照顾。”
周时兴看着苏黎新说,“别看我现在这样,还有女人为我自杀过呢。”
“这里属于老街区,住在这里的大分都是本地人,你不属于这里,也似乎不打算在这里工作,你来这里什么?”
“我犯了罪应该被抓起来。”
至少在他自己认定的强犯的份上是不会的。
“你来这里什么?”
苏黎新先是想笑,报警干什么,好让警察来把自己抓走吗?
他的眼睛很红,不知是否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看上去很沮丧,但并没有泪。
周若似乎没有想到苏黎新会突然这样问自己。
“嗯。”
苏黎新有些想笑,这是在演什么清纯大学生上当受骗的剧情吗?
他偏看着周若,对方也正看着他。
“为什么自杀?”
他别过脸,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的说。
“不记得了。”
“啊啊,忘了,好像是希望我回家吧。”
“然后呢?”
“很多。”
“自杀?”
但紧接着,他意识到眼前这家伙是认真的,他真的觉得他自己犯了罪,强了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从一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位该死的强犯。
“这么说,你还有孩子啊大叔。”
苏黎新朝着周若说,他知自己的优势,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