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赫连晟故意摇晃了一下烛台,让更多的蜡油滴落在了蒋煜上,在一阵隐忍的息声下缓步走下了梯子,吩咐:“时间不早了,把这里清理干净后该上朝了。”
很开太和殿便恢复了庄严肃穆的样子,文武百官穿着朝服跪地恭迎他们的皇帝陛下。跪拜后,便开始了正常公务汇报,而今天的皇帝依旧给予了每个问题犀利而准确的答复,只是时不时会瞥向天花板的眼神透出了些许的柔情是百官们无从捕捉的了。
被吊绑着充当烛台的蒋煜在刚开始的这段时间里最是难熬,当动如一般的蜡油滴在蒋煜的感点时,的蜡油会钻进孔、的内,感的媚肉在承受着强烈的灼热感的同时,也兢兢业业地给蒋煜的传递着同样强烈的快感。在痛与快感中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当那蜡油正巧滴入蒋煜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和屁眼时更是让他不可抗拒地想要逃离这种而极致的快感,反而蜡油在蒋煜扭动下滴落了更多的蜡油,刺激得蒋煜想要尖叫呻,却只能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蜡烛,在绳子的束缚下紧绷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热烈的快感的侵袭,和屁眼也在快感下出了更多的淫,不可避免地滴落了下来。
就在蒋煜在热浪里翻腾的时候,赫连晟也正好抬看到了蒋煜挣扎的那一幕,点缀了红色蜡油的显得格外瑰丽而感,在快感和绳子的束缚下,呈现出一个极其美丽优雅的弧度,时不时滴落的淫为这副让人心醉的艺术品更添了几分真实的淫靡。早朝开到一半,也是有那么几位大臣被皇后娘娘的淫水“浇灌”到了,大臣们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又不敢抬看个究竟便只能自我安地解释到,可能是哪个人不小心将存放灯油的碟子放歪了。
时间慢慢推移,蒋煜上的蜡油也慢慢越积越多,在感受过此前的激烈刺激后,新的蜡油滴落在已经冷却的蜡油之上,感觉便没有那么强烈,这种隔靴搔的感觉竟让蒋煜的子产生出了丝丝的不满,试图扭动祈求着蜡烛更多的疼爱。蒋煜扭动的策略还是起了作用,好几次蜡油都递进了里,有一次更是地滴在了点上,让蒋煜舒服得越发卖力起来,滴蜡和被绳子束缚摩传来的痛与快乐很快便将蒋煜带上了高,一淫水混着赫连晟早上灌进去的从那已经变得艳红外翻的里了出去。意识到自己把淫满了整个朝堂,有些庆幸里的已经被蜡油堵上。
沉浸在快感中的蒋煜本能地想要逃避那强烈的羞耻感,却被皇帝的一句拉入现实,也因为这句话再次不知廉耻地高碰水,口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滴落:“今日真是为难各位爱卿了,皇后命人清洗太和殿,朕倒是忘了通知格外爱卿换个地方早朝,害的各位爱卿在这大殿内淋了‘雨’。”
文武百官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附和着皇后贤良淑德之类的话,即便直到是客套的官话,却也让蒋煜对自己的淫更加难以自持,更加相信了这本里的淫,只有在赫连晟的束缚下才得以被控制。紧紧束缚在自己上的绳子带来的疼痛反而如同一种救赎一般安着羞耻与唾弃下的脆弱灵魂。另一边的皇帝看着那晃动幅度越发剧烈的“烛台”,知蒋煜的也快到达了极限,便提早说:“有表即奏,无事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