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雁行深深地呼了几个来回,见人因为脱不掉他的衣服而开始急躁,便自己动手将衬衫扣子解开。尚未完全褪下,甫一出穿着束的上半,就被靳荣埋咬在前。
可望一直得不到纾解很难受,靳荣只想不不顾的插入。他强的往里进,口中着气,眼眶也有些了。
往里是阴,也就是子,靳荣没有丝毫停顿便破开了那薄薄的阻碍深深插入了里面。
景雁行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声变快,不是因为受到威胁,不是因为面临生死,而是因为上的这个人。
景雁行虽然是双,也没有过经验,但他并不是天生的下位者。
景雁行曾经受过无数伤,上现在还留着刀疤和子弹穿过留下的疤痕。他能在利刃和枪声下面不改色,却也不得不败给双躯的特殊之。
他收拢手指,将口往两边掰,靳荣终于能够深入。
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官之一,此刻却有一个人脑袋埋在他前啃咬着,隔着膛紧紧地贴着心脏的位置。
靳荣的理智被情吞噬,一把抓住人的手将其拉到床上翻压在对方上。他并不知此刻的景雁行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不让自己的本能反应去伤害这个在他上作乱的人。
景雁行动作一滞。
――而从心理上来看,他是景家的家主,与京城那些老家伙们平起平坐,是京城的龙人物,自然无人能让他臣服。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这个人掀翻在下让他动弹不得,但他并没有。从他决定把靳荣带回房间并且赶走了别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将为这个人雌伏。
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两败俱伤,这不叫上床,叫凶杀现场。
原来,他也会因为一个人心加快吗……
微微俯,靳荣一手握住肉棒对准口便往里进。
这种感觉很陌生,从来没有人敢靠近他的距离小于半步,更遑论肌肤相亲。即使是他的私人医生,也只会在替他包扎好伤口后迅速退开。
他并没有认出下的人是谁,终于进入了温的小里,他只想要抽插,,发。
靳荣张口住一边的肉咬着,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同时下紧紧贴着下的人弄着。
景雁行看着抵在自己间充满威胁的阴,它此时正微微动,跃跃试的想要进入一片温柔乡。
因为药而不太清醒的靳荣不似平时一样照顾情人的感受。他的力很重,手中的肉被抓紧从指间溢出,清晰可见肤下青色的血。
靳荣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这束过于碍事,伸手握住束边缘用力往下一拉,两团圆的肉便了出来,因为被不合的束紧紧箍着而产生了勒痕。
景雁行牵过靳荣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希望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同时尽最大可能的掰开自己的双,放松下那。
景雁行认命的伸手帮他脱子,并且也……脱下了自己的。
景雁行蹙了蹙眉,忍下这份特别的疼痛。
从生理上来讲,他下虽然有个,但他前面的本钱也不小,并不需要靠那个小小的肉获得快感。
咚咚――咚咚―咚咚―!
腹是所有生物最柔脆弱的位,不论别。可膛上两对鼓胀的肉,则是女和双特有的脆弱。因此景雁行才将用束紧紧缚住,屏蔽感觉。只为了在遇到意外时不被这躯拖累。
景雁行犹疑地伸手向下,指尖及两片柔,和靳荣插在那的阴。
靳荣分开景雁行的双,下往前,抵在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口。
碰到了景雁行的指节,靳荣松开手中的肉蹙眉拉开他的手,就着血和前列的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靳荣的跨间鼓胀,隆起一个大包,被子箍得难受。他手脚并用的脱下子,却越是慌乱越难到。
顷刻燎原――
可还没等他适应,靳荣便放开了他的。
此时靳荣一丝不挂,下的望在春药的药下立上翘,饱满的抵在景雁行曲起的大内侧,布满青的显得有些可怖。
还是有些艰难。
――想插。
没有,没有前戏,没有扩张。花过于窄小,卡在口让靳荣感到有些疼,景雁行也疼。
他的行为很有效,靳荣握着手中的肉感到箍着自己的地方似乎打开了一些,便用力往里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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