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来想起时那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他说得自然,景雁行也听得起劲,丝毫没发现景雁行带来的人正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像是在震惊于他过于自然的态度和老板的“随和”。
两人并没有聊多少,很快陆闻宇就走了过来准备告辞。协议已经签了,他只有三年时间去达成目标,现在必须要充分利用好自己的时间,不能浪费。
景雁行让人送他离开,但留下了靳荣。他对靳荣和陆闻宇的说法是自己就要回京城,临别之际打算请靳荣吃顿饭,感谢他的接待。
这是真话,也是借口。
靳荣已经不记得他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们只是一面之缘,那时靳荣也还小。而他目前也没想到该给靳荣什么比较好,不如就在晚餐时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想要什么。
景雁行这么说了,靳荣自然没有拒绝的理,便应了下来。
晚餐时,景雁行竭力保持礼貌和优雅,不想在靳荣面前失礼,但还是被小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折磨得乱了呼。
靳荣看他这反应,很像之前陆闻溪生理痛时可怜兮兮的给他打视频电话时的样子。
难景雁行他也……?
对,景雁行是个双,他怎么之前面对景雁行的时候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别问题呢?
大概是他的能力和气场能够让人下意识的摒弃心中的刻版印象,不去注意别了吧。
很多人在看到一个人出某些事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发出感叹:可惜是个男人/女人/双儿。
或者:竟然是个男人/女人/双儿!
可无论是谁,这样的想法在面对景雁行时都会然无存。
世间的美丽与强大都与别无关。
前者是靳荣,后者是景雁行。
遇到这样的情况着实有些尴尬,毕竟是私事。靳荣想了想叫别人进来也不妥,便打开门对高述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到座位。
因为是夏天,桌上的饮品都是冷的,只有汤是热的。靳荣盛了一碗汤递到景雁行面前:“景先生喝点汤吧,您有带止痛药吗?”不得不说人类真是聪明,什么都能发明出来,靳荣觉得止痛药就是世间上最伟大的发明。
景雁行没想到还是在靳荣面前失礼了,他有些抱歉,低声:“带了。”他本来是打算撑到晚餐结束回房在吃药的。
靳荣点了点,“那您尽快吃药吧,不用在意我。”
景雁行的份自然是不会随带包,况且他们还是来吃饭的。那么他的药应该就是随携带的,所以靳荣也没提帮对方拿药的事。
靳荣见对方取出怀表轻轻一扣就变出了一粒胶,总感觉对方吃的不是止痛药,而是毒药,而他则是任务失败服毒的死士。
――要了命了,他这脑怎么开那么大,果然是陆闻溪把他带傻了,看来要离他远点。
景雁行吃了药没多久,高述便敲响了包厢的门,靳荣走过去开门了声谢然后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再把门关上走向景雁行。
他让高述去拿的是一个水袋、一保温杯的热水和一盒糖。
将东西递给景雁行,靳荣也有些不自在,但人的正常生理循环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总不会责怪人家,也不能扔下人不。
把东西递给景雁行便垂着眼走神的靳荣并没有发现景雁行将水袋放在腹以后,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
思绪回笼,靳荣抹了把脸上的水迹。
难就是因为他碰上了景雁行的生理痛,然后给了他一些东西,他就对自己心动了?并且在见到自己被下药时主动献?
这个猜测太荒谬,他宁愿相信是景雁行对他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