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差的关系,靳荣总觉得景雁行把他当小孩似的哄。
但是如果真的有了,他也不会让人打掉,愿意生就生下来。
靳荣只是随口一问,并没在意,因为景雁行从各个方面来看都不像是会亲自育子产子的人。
自然,纯真。
然后再深深地进对方内。
腻歪了一会儿,靳荣松开他歪了歪子躺在沙发上眨了眨眼疲惫:“我想休息会儿。”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自然是该的不该的都了。
大概因为景雁行是靳荣遇到的最强势的人,而景雁行对他又颇为顺从,所以靳荣与景雁行欢爱时从来不让景雁行掌握主动权。
靳荣不知的是,在他与景雁行分别时,一个剪了寸材高大,长相与景雁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坐在景家老宅里,手里拿着一张远距离拍摄的照片。
景雁行的束在靳荣的建议下已经没再穿了,毕竟穿着束虽然方便不少,但也会影响健康。
景雁行爱极了他不知不觉间出来的小子,在他额落下一吻:“好,不亲。”
房间的灯光是色的,靳荣双目紧闭,长长的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照片并不清晰,依稀可见上面正是靳荣与景雁行。
只要是他们两人待在一块儿,景雁行总会时不时就要偷偷、啊不,光明正大的亲靳荣一下,一点都不霸总。
他立又在靳荣眼亲了一下,然后顺着往下吻到边。
听见靳荣的话,景雁行摸了摸他的后脑,“你要的话,就生下来。”
第二日靳荣便和陆闻宇坐上了返回N市的飞机。
景雁行无声轻叹,半跪下为靳荣脱下鞋子,然后动作轻缓而又稳健地将靳荣抱回卧室,让他在床上睡得舒适一些。
景雁行看着他的睡颜,想起了年初在冰城的飞机上时自己也是这么看着他睡觉的。
……
但他和景雁行时他总要把景雁行压在下,看着在外发号施令冷漠强大的人在自己下或躺,或趴,或跪的张着任由自己在那蜜间进出。
于是靳荣和同事分开各自回家
不给亲嘴,那亲亲额总可以吧。
他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被爱着有恃无恐的孩子,别扭的可爱。
临回N市前一晚,靳荣后阖着眼将手覆在景雁行肌肉紧实的小腹跟小猫似的挠了挠,睡意朦胧的问他。“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靳荣没回他,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景雁行见他眼底隐隐的青黑,心疼的摸了摸他柔的发:“去卧室睡吧?”
清醒时的靳荣由于过于出众的外貌,总有几分让人不可靠近的距离感。可是睡着后的他柔可爱,微卷的发显得他如同一只初临人世的羊羔。
靳荣叼着景雁行的要睡不睡,动了动插在温小里的下,呓语般咕哝了一句:“再说吧……”
而他现在有孩子在陆闻溪肚子里,新鲜劲差不多过了,并不是很期待新的孩子出现,孩子也不是说怀就能怀的。
虽然景雁行并不觉得有哪里是不该的,他就喜欢靳荣在他上撒欢。
返回N市的飞机刚落地,陆闻宇接了个电话后就去了隔市。
景雁行见他困顿,关掉床灯拢了拢被子抱着人睡去。
靳荣和别人时懒得动或者想进入更深,会选择让对方骑乘,自己动。
就像小时候糯糯的递给他创可贴和糖时的样子一样。
靳荣张口咬了咬景雁行的,在景雁行试图深吻时偏过:“不亲。”
他的领带还被靳荣勾着,坠得脖子难受,他却没有一点不耐,微低着完全是一副纵容的样子。
靳荣与陆闻宇在京城待了一个多月,也就与景雁行相了一个多月。
景雁行理所当然的想。
景雁行平复下呼将人搂在怀里抱着,靳荣顺着他的动作趴在景雁行前咬住他吻痕斑驳的,两人相连的下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