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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翎后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一缕淡淡的红自他们交合之溢出,就像是男女新婚房的子之血一样。单单是这个设想就让闻人翎兴奋不已,他跪坐在闻人翎间不断地抬腰落,紧窄的后本就不适宜承欢,如今又不断被阳锋暴力撑开,它撑不住这样大的尺寸,鲜血丝丝缕缕地自口下,闻人翎却一点也不在乎。对他而言,他用后淫了自己渴慕多年的父皇这一事实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已远远盖过了上这点微不足的痛感。闻人郁大的阳被迫在一漉漉的中进出,而这销魂的主人正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一切让闻人郁感到荒唐极了,他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在他刻意的控制之下,就连他口中因快感而带出的哼亦是低不可闻。而相比起闻人郁的克制,闻人翎则是对自己的情和渴望毫不掩饰,有了血的,那阳锋的进出就愈发顺畅,闻人翎当然不在乎这点儿疼,他故意用后的口吞吐着那肉刃,腰腹大幅度地摆动,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那两蜜色的肉也一下一下地拍击着闻人郁的骨,一起一落间啪啪的交合声响彻大殿,而闻人翎低沉的呻声更是大到连殿外的侍卫都可听得一清二楚。
闻人郁被他骑在上,两人交合之水光淋漓,闻人郁在这场被迫的交欢中始终不愿面对他,闻人翎对此也不恼怒,他任由闻人郁行这般装鸵鸟的行为,他只在欢好之余俯下去,在对方的脖颈和肩烙下一枚又一枚让人难以忽视的深红的吻痕。
闻人翎是在宣示主权,这是显而易见的。
闻人翎亲够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拉下闻人郁的手臂,见闻人郁闭着眼不理他,他索一沉腰,将闻人郁的阳吞到最深,后猛然缩紧,让热的肉将那阳紧紧裹。
效果立竿见影,他满意地听到闻人郁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惊。
闻人翎前面已过两轮,此时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坐在闻人郁上前后摇动着自己的,他下和沾满了小腹,和着上的汗水,已是一片狼藉,但后却仍是尽职尽责地紧紧夹着闻人郁的分,粘腻淫的水声回在床帐里,他低下住自己父皇的耳垂,祈求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呻:“嗯……父皇……好父皇……啊…!给我吧,赏了孩儿吧……!”
闻人郁被闻人翎夹得闷哼一声,他的分抖了抖,他心里虽是万般不愿,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更何况闻人翎死缠烂打,他认真起来,闻人郁岂是他的对手。即使是闻人郁千方百计地想要避开,但最终还是在了闻人翎内。
一场情事作罢,闻人翎也不介意对方满的汗水,仍是伸臂将闻人郁抱在怀中。他后着一枚玉势,将闻人郁的紧紧堵在内。闻人郁倦怠地瞥了他一眼,倒也没再挣扎。
他只是问,你想如何杀朕,一杯毒酒,还是三尺青锋?
闻人翎低低一笑,他亲吻着自己父皇的额角,垂着眼笑:“孩儿怎舍得杀父皇……我所求的,不过父皇边的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