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郁大的尘在闻人翎后缓慢地进出,九浅一深地在新后紧致的后,热肉紧紧地箍在分上,闻人郁轻叹一声,猛然一记深,让毫无准备的闻人翎发出了一声惊叫。这种时候,他益发不想错过闻人郁动情的模样。闻人翎不老实地挣扎了起来,闻人郁看穿了他的意图,他按住了闻人翎蠢蠢动的手,只听他轻声:“皇后眼睛上蒙着的,是你我大婚之夜时,你执意要加的红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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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臣妾……喜极而泣。”
闻人翎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闻人郁,双手轻轻一拉,他的父皇便被他整个抱进了怀里。他拥着闻人郁轻声:“能嫁给父皇,儿臣三生有幸。”
听到闻人翎的浪,闻人郁又是重重地腰刺入,闻人翎一声低,他眼前红艳艳的一片,透着几分朦胧的烛光,他试着摆了摆想要将那东西蹭掉——在两人交欢时,他想看着自己的夫君。
光的地板,以图尽早解脱。闻人郁有些不满地重重一,闻人翎的便一阵颤抖,他的劲腰痉挛几下,下悄无声息地又多出一滩白浊。
翎与闻人郁以前那些内敛温婉的妃子不同,那些女人侍寝时都是温柔又安静的,向来只会温顺地承受,偶尔忍不住了才会出一两声猫儿一样的轻,闻人翎却是既主动又霸,在床笫之事上毫不掩饰收敛,闻人郁曾经假意斥责,说他每次侍奉,叫床的声音大得几乎整个里都能听到。闻人翎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顺着闻人郁的话接:“若是真能让整个里的人听到才好呢,让众人都知父皇今夜在儿臣的床上,与儿臣同度春宵。”
闻人翎被打得肉晃了晃,后猛地绞紧了几分。耍赖被抓个正着,这让他难得地脸红了。对于闻人郁的问题,他无言以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大幅度动起了腰,再度拿回了主导权,后咬着男人的分主动进出吞吃。他每次吞入那阳物时,总要贪心地吃到最深,直到他两肉压到闻人郁的春才肯罢休,出去时也是几乎要整个拿出去,只留下一个肉停在内,下次腰再继续吞回去。闻人郁乐得清闲,干脆就任由他折腾,只是偶尔使坏,在闻人翎没有力气或是想缓一缓的时候故意腰抽动。这场过于投入的情事让闻人翎蜜色的肤上蒙上一层红,他的上出了许多细密的汗水,在烛光的照映下更显得魄阳刚健美。由于闻人郁刻意使坏,闻人翎一时没忍住后的快感,已经过一次,这会儿后正紧紧夹着分不断收缩。闻人郁被夹得舒服极了,他不顾闻人翎还在高后的不应期,手掌握住对方瘦的腰,下快速抽动起来。闻人翎的正是感的时候,哪禁得住他这般折腾,闻人郁刚刚了没两下闻人翎便吃不住了,他再也支撑不住端正的跪姿,心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酸,闻人郁还故意用前端去撞他的感点,闻人翎后快感连连,整个人被得趴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地砖,黑发凌乱地散开,在他后,闻人郁一下重过一下地快速撞进柔的后。闻人翎口中不断发出糊的呻,他的脸颊也随着后的频率一下一下地轻蹭着地砖。红绸之下,闻人翎的双眼无神地睁大,涎水自他嘴角无声无息地下,他下不知何时已经又一次起了,闻人郁的分重重地撞进去,那东西便跟着前后甩动。闻人翎口中的呻时高时低,就像奏乐一般,闻人郁得快些,他便叫得高亢而淫浪;得慢些,他的呻便低不可闻。闻人郁觉得有趣,便抵住闻人翎后中那块不明显的凸起时轻时重地冲撞,闻人翎被他磨得难受极了,他长眉轩起,难耐地用暗红的尖去蹭
闻人翎一愣,他心里一时酸酸涨涨的,满足和欣喜让他的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热。闻人郁轻轻抽动起了大的阳,青暴起的分慢慢地过柔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样时轻时重的温柔爱对于闻人翎来说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的渴求着闻人郁大力的征伐,暴的对待。闻人郁难得的温柔让他心里满足极了,但后却传来了丝丝缕缕的麻,闻人翎只得扭摆着柔的,主动去吞吃那东西,闻人郁也不阻止,只是啪地一声在他上拍了一掌,口中玩笑:“皇后母仪天下,主理六,怎能干出偷吃夫君的阳这种事?”
闻人翎每次高,后都会无意识地紧缩,闻人翎的分埋在热肉中,被层层叠叠的肉紧紧附,就像有无数小嘴在亲吻、舐他的分一般。闻人郁一时没把持住,了闻人翎满肚子的。闻人翎轻颤几下,没了骨似的在地。闻人郁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伸手去解闻人翎上的绳子,一低才发现闻人翎脸上的红绸竟无声无息地洇出两团痕。闻人郁一惊,他揭去红绸,看到闻人翎正默默泪。闻人郁犹豫片刻,低吻去儿子眼角的泪珠,口中问:“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