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竺寒自然是故意的,眼见alpha的这般反应,当下便明白了,又向那发起了攻击。本该平的肉上有着一紧闭的隙,被一,火辣辣的疼痛瞬间顺着神经末梢传上去。但白竺寒毫不心,任由周宇痛呼出声,下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为了逃避爱,周宇简直各种理由都找遍了。上次生腔都是两个月之前了,过去这么久,再怎么样都得恢复好了,用这种借口简直都想不屑于敷衍了。
又几下凶狠的干之后,周宇被得随鸡巴前后晃动,神智涣散。冷汗已经打了鬓角,全肌肉的使不上力气,他实在受不住了,艰难撑起,好不容易抱住omega的腰不让那鸡巴继续行动,低声息,哀求:“轻点,老公轻点,今天不那里好不好,子还没长好,吃不下鸡巴,会烂的,等长好了再吃好不好。”
Omega脸颊都气得沾染上一抹红晕。哪有物品拒绝主人使用的理。他今天必须要透鸡巴套子,在里面打种,让这个alpha里里外外浸染上他的味,让人远远都能闻出这个alpha是属于他的玩。
他正情高涨,恨不得立进那温柔乡里为非歹,猛一被打断,心中不由冒出一火来。或许发情期放大了他内心的脆弱,动作被打断的白竺寒又愤怒又委屈,就像是小时候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玩被别人抢走了那样,不爽极了。
而当鸡巴上有不明显凹陷时,周宇浑一,过电般酥麻酸痛,没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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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竺寒受发情期支,那严丝合地包裹着他的鸡巴,紧紧挽留着每一波进出干,爽的发麻,连强忍了一天发情期的郁闷都烟消云散了。住生腔时,那隙更是细,感好极了,最淫的子都没这么能。
Alpha的生腔完全就是分化中留下的遗产,未能二次发育的肉腔完全是个摆设,别说鸡巴了,连伸进去手指都困难。虽然毫无作用,但那神经末梢丝毫不少,这几下准的进攻几乎将周宇意识打散了。
可见里面发红的肉。
白竺寒越想越委屈,那子分明是他的袋子,属于他的,现在却连他的鸡巴都不肯接待,这像话吗!何况,他的发情期分明从昨天就开始了,周宇还明知故犯地跑去任务,丢他自己在家苦苦忍耐一天,简直就是明目张胆打他的脸。
周宇着床单的手指已经有些发青,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克制住掀翻上人的冲动。他沉沦在信息素的望中,不断抽插的鸡巴又时刻提醒他所受的屈辱,提醒他作为一个鸡巴容被使用的境。
这个婊子本就不在意他,omega想,一开始勾引自己就是为了权势地位,从发现竟然还要要挨之后立跑的远远的。后来,有事相求就低声下气求着吃鸡巴,不需要帮忙就装贞洁烈妇,别说生腔了,连一鸡巴都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