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秀“嗯”了一声。
不过对此段勤思也有提点,老板不需要挡酒是一回事,他们自己分内该表的态也要好。
他躺在床上,却像是躺在云雾缭绕、姹紫嫣红的花海之中,熟悉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像是安抚孩童的摇篮曲一般让他合上了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
魏涓:“走访的时候会密集一些,平时不会这样连轴转。”
他长得好看又爱笑,不怎么用发胶,谈笑风生时容颜生动、发丝摇晃,看着就是个是个没什么距离感的年轻人,让人心生亲近。
杜斐哭丧着脸:“啊……”
见他吃好,阿姨过来收拾,黎锦秀起跟杨之夏打电话,安排了一些工作。
这一点难不倒杜斐,她家里虽然不是银承这样的大富大贵,可也小有家底,从小对饭局酒桌上的人情
今天是周六,他却很忙。中午跟徐喻和尹朴声回尹家爷爷家吃了顿饭,晚上接了沈蓓回首都,一家人回紫云山聚餐,第二天下午黎锦秀就坐上了飞机,开始了对各地总、子公司和重要项目基地为期十天的走访。
银承最心的业务是有色金属和各类新材料,属于各类高科技产业的源行业,为航空航天、国防军工、建筑交通、芯片智能、互联电子等等领域供应必需的基础材料和元件。十年前的几轮增资扩完成后,银承也开始资本整合和金投资,这些就主要涉及国内外的数字经济、传统实的某些新兴行业,比如全息游戏、数字医疗、生物育种以及高端养老等等,另外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项目了。
樊赤云问:“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甘甜清冽、回味悠长,像是清泉石上的轻盈,又像是百花齐放的馥郁,只是一口,黎锦秀就忘却了那些扰人的思绪,整个人飘飘然了起来。
黎锦秀想起伊青和外城那些恶鬼,:“总会有人收拾他。”
魏涓安他:“我们老板没那么周扒,一般有条件都会让人休息好再说,再说也会有翻倍的加班费或者差旅补贴。”只有那么一次临时计划变了,段勤思就总爱拿那件事说。
段勤思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才哪跟哪呢,去国外出差又倒不了时差的时候才最难受。”
从车上先下来的是特助杨之夏,然后才是他们的老板,黎锦秀。
“那就好。”杜斐松了口气。
黎锦秀一样带笑:“郑总,好久不见。”
“教育吧,也不能扔了。”黎锦秀无奈。
黎锦秀腰细长、比例优越,穿着笔有型的灰色西服,优雅致的英制手工鞋,没领夹和袖口,只左手手腕上了块瑞士机械表,手表下方着一条编织了玉玦的黑色手绳,那玉玦看起来像是古董。
这么四五天下来,新加入助理团队的杜斐有些吃不消了,一次去餐厅的车上,她问魏涓:“魏姐,老板日常都这样出差吗?”
黎锦秀撑起,说:“那我就喝一口。”
一夜好眠。
听樊赤云说,季云驰应该练过点拳脚的,急了跟樊赤云动了手,结果几下就被拿下进了车里。
因此,黎锦秀的行程安排得很满,往往是上午还在宁海,下午就到了立江,晚上歇在黄市,第二天又飞往源南。
起床后,伊青不见了,季云驰也不见了,黎锦秀心情舒畅。
坐在前排的易穹苍突然说:“到了。”
餐厅门口的接待服务员上前,还未来得及询问,西装革履的保镖便下车打开了车门。
樊赤云却说:“可有的人教不好。”
杜斐抬眼看去,看到老板乘坐的那辆玛莎拉尾灯亮红,减速进入了餐厅的门廊,最后停靠在大门口。
黎锦秀一边吃早餐一边听他讲季云驰如何气急败坏,最后叹了口气说:“还好他不是我们家的小孩,真费劲。”
最重要的是,她的新老板不让他们挡酒,从来都是自己上。
“黎总!”
“好喝吗?”伊青轻声问。
伊青收起酒壶,:“睡吧,黎锦秀。”
杜斐认为,这位新老板的确好相,年纪轻、出好、学历漂亮又高位,却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或者其他怪癖,无论是对下属还是对合作对象都平易近人,有时候聊起天来就像是朋友一样自然洽。
杜斐这才神起来。
伊青默默地将酒壶壶口放在他的边,黎锦秀抵挡不住诱惑,低喝了一口。
我发誓。”
杜斐跟在魏涓后下车,看到源南这边的项目负责人郑英华走过来,笑容可掬地握住了黎锦秀的手,“总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