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像这样用手指插入他的口腔，还是深给他口交，或者不断地弄花、反复地，每一次都要弄得他崩溃地哭出来，尹莘才会兴奋。

浑颤抖，花溢出水，原本疲的在伊青的掌心间又一次起。

        “我说过，我不是柳下惠。”

        伊青的动作有时候会有一点重，黎锦秀蜷缩着颤抖，带着泪对他说：“疼……”

        他的语气与平时夸黎锦秀聪明的话语别无二致，黎锦秀又羞又气：“别这么说……唔……”

        “唔嗯……不……”黎锦秀的剧烈挣扎了起来。

        黎锦秀也曾经埋怨过哥哥喜欢看他出丑。

        伊青松开手，端详他迷离的神情，暂时放过了他的口腔和。

        他收回多余的手臂，轻抚着黎锦秀高过后放松下来的。

        黎锦秀微微张开，喃喃地喊：“哥哥……”

        伊青僵了一下，随后将手指恢复原样，一点一点地从黎锦秀两个紧致热情的里抽了出去。黎锦秀收拢双，满是水的肉紧缩，缠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挽留他。但伊青知，他正在挽留的，不是伊青。

        尹莘也喜欢这样对待他。

        伊青：“你很很热，黎锦秀，你的水也很多。”

        突然，黎锦秀的嘴间出现细长而柔的肉，它灵活地舐那满是水的铃口，然后逐渐钻进了脆弱的里。

        不知何时，又有一双手靠近了黎锦秀的脸庞，黎锦秀垂下眼眸，迷蒙地看到摩挲在自己嘴角的手指。他习以为常地分开，将伊青泛着点青色、异于常人的指尖住，用牙齿轻磨，然后用尖一遍遍地描摹，直到伊青的手指被得濡。

        伊青握住了他的，将他的双分开，然后用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了淋淋的肉。

        “睡吧，黎锦秀。”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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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第四只手臂出现。

        “黎锦秀，你让我摸，我就会将你里里外外都摸个透。”

        黎锦秀重重地咬了伊青一口，伊青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又往他的口腔里增加了一手指。

        伊青的三双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凡人的，他抚摸着黎锦秀花的那只手也开始变化，从指尖开始变得柔，就像是海洋生物的手，扭动着摩起来的花和花，同时又钻进了水积蓄已久的花里。不止如此，还有一手指开了沾满淫水的后，直接抵在后的感点上，像是系上绳结一样，紧密地将它碾磨。

        他已经完全无法保留清醒的意志了，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前端被肉堵住的里溢出了淅淅沥沥的白浊。

        如果说，尹莘在人类的极限上给了他快乐，那么伊青就是在超越人类能够给与的极限。黎锦秀从未感受过这样奇异的快感，就像是他在被不同的生物或者东西玩弄，全上下都被控制在了伊青的怀里。

        “呜……嗯呜……”

        伊青顺势将手指入得更深，他抚摸了黎锦秀每一颗牙齿，摩着黎锦秀感的上颚，甚至因为手指太长轻而易举地抵在最深。黎锦秀被摸得几乎呼不过来，他无法闭合嘴巴，也不能将伊青的手指推出去，只红着眼眶呜呜地息着，角溢出透明的涎。

        尹莘一边抱着他亲他，一边歉说：“哥哥光是看着小猫就能高，所以总是忘了插进去。”

        “——唔嗯……”

        而后，伊青便会小心地放轻力，轻柔地拨弄探出的花和起来的花，那只着黎锦秀的手也会前后移动，自发地吞吐重新起来的。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来，黎锦秀忘记了自己因为伊青展现出来的非人特质而产生的恐惧，他主动地起腰，像是在伊青手里的那张嘴，又像是在伊青的另一只手上磨。

        尹莘的感官不均衡，他的视力和听力很好，嗅觉其次，觉和味觉却要差很多，或许是因为他小时候生了太多的病。因为这一点，黎锦秀对他总是带着心疼，常常也由着他，以至于有一次他被尹莘按着了一天一夜的，整个人到快脱水，肉得高高的，三天都完全无法并拢双。

        “舒服吗？你的一直在颤抖，了好多水，上面和下面都在我。”

        伊青不带感情波动的声音将黎锦秀从回忆里唤醒，他努力聚焦在伊青面前的那张诡异的白布上，却什么都看不到。从前他再狼狈，也还能看到尹莘满是念的眼睛和按耐不住兴奋的神情，可是伊青什么反馈都没有。

        他的手指分开紧闭着的花，撩拨着里面的花，酥酥麻麻地从他手指下蔓延开，黎锦秀半是僵便是发地倒在四条手臂之间，不住地轻。

        黎锦秀起了自己被伊青的一只手牢牢握住腰，被手指插入的嘴里发出破碎的泣声。

        “轻一点，你会疼。”伊青着他的上颚，反复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