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宴庭怒从心起,用力掰开沈加贺胀的肉。
未经责打的和口暴在空气中,漉漉的,晶莹透亮的了宴庭满手。
宴庭毫不在意地在沈加贺上揩了揩手,不由得笑:“小货,水都成这样了。”
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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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人久久未动,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加贺不安地收缩着的口,心里一万个后悔当初撩拨了宴庭。
腰上的藤鞭摇摇坠,沈加贺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不住了......”
冰凉细长的竹篾抵在沈加贺一翕一张的小上,沈加贺每一神经都紧绷起来。
“不住就抽烂你的。”宴庭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臂。
竹篾很轻,抽打在肤上只有细碎的痛感。但的小何其金贵,仅几下就把那脆弱地抽得红艳,成一朵小小的肉花。原本还着些许银丝的口,恨不得紧紧闭上。
宴庭不悦地插入两手指。
撕裂般的痛楚使得沈加贺高昂着发出呜咽的声音,腰上的藤鞭了几,沈加贺又连忙高翘着屁令藤鞭回腰际。
这一番动作扯动着后红透亮的,沈加贺额滴落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
手指被肉夹得死死的,宴庭费力地抽出手,掴上那贪吃的小嘴:“放松,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着点东西挨打。”
宴庭狠厉起来的样子令沈加贺不敢再求饶,他又生怕腰上的藤鞭掉落,宴庭真会下狠心抽烂他的,只好低声抽泣,无言忍受后的巨痛。像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
2
丁点大的地方被反复责打,大约责到第二十下时,沈加贺终于忍不住扭起了细腰,试图躲避这残酷的惩罚。
“宴庭我错了......我知错了......饶了我,我不敢逃了,我会乖的......”
“主人,主人......”
大约是某一句话取悦到宴庭了,后的惩罚骤然停止。
宴庭取走沈加贺腰上的藤鞭,解开对他的束缚。失去控制的沈加贺一下子落到地上,红的屁夹着几乎被抽烂的,双并拢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
脚心也被宴庭抽得得至少有一寸高,沈加贺伏在地上,尽量将双分开减轻疼痛。子还堆积的脚踝,但沈加贺已没有力气去这脱也不是,穿也不是的衣物。
宴庭的鞋踏在地上发出咚咚声。用鞋尖勾起沈加贺满布泪痕的脸,宴庭蹲下子伸出还沾着淫的两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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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庭的手指骨节分明,沈加贺不敢反抗,红着脸抬。
嘴于手指近在咫尺,沈加贺缓缓伸出。
宴庭轻笑一声,往后微微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