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出去了没多久很快就又回来了,她踮起脚来上炕,只等她半个shen子上来后,祝诗柳就饿狼扑食一般将春雨扑倒在炕上,“你那么急干什么?”
春雨叹了口气,直感觉祝诗柳这不是要和自己行房,是饿了太久的野生动物看到赤luoluo毫无防备的猎物一样。
“咱俩双修的次数多一些,你不是能尽早修炼成人吗?”祝诗柳不yu再和她废话,俯下shen去亲吻着对方的ru尖,柔ruan的chunban印在那鳞片与人类肌肤相交的地方,ying立的ru尖被上下嘴chun困在中间,祝诗柳慢慢合拢嘴chun,划过pi肤和ru晕,最终han住那颗小樱桃,用she2尖慢慢地tian舐刺激。
春雨两种pi肤的口感很奇妙,划过带着较为柔ruan的鳞甲pi肤时,那细微的凹凸不平感让她觉得有点yang,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候更是yang到了心里,春雨因为背后的尾巴,无法被她彻底推倒,祝诗柳的一只手顺着她的满是鳞片的腰腹抚摸着,虽然恒河鳄相比其他鳄鱼来说shenti上的鳞甲并不明显,但越是shenti边缘的bu位,分布的鳞甲就越是分明坚ying,特别是春雨尾巴上的,但是在肚子边缘上的pi肤就像非常的柔ruan,鳞甲也变得圆run光hua起来,祝诗柳用指尖在上面来回划着,凹凸不平的感觉带来的微弱瘙yang感让人上瘾。
“呜~”春雨拧着眉tou,发出难耐的轻yin,腰bu也随之高高弓起一下,不自在地扭着腰bu,祝诗柳也及时地撤了手,转而摸向她拖在shen后的鳄鱼尾巴,恒河鳄是所有鳄鱼当中水栖型最强的鳄鱼,因此它们在水中作为推动加速的尾巴也非常巨大,祝诗柳即便使劲地张开双手去握住也很勉强,她一边tian舐着春雨的ru尖一边按摩着她的尾巴,这下子春雨的jiaochuan声越来越清晰,因着她的用力而高亢。
玩弄过了一个ru尖之后祝诗柳就转战另一边,她猜的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怪不得自己晚上不小心踢了一下春雨的尾巴,春雨会那么生气,都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原来她的尾巴也是春雨的min感点之一啊。
想通了这一点后的祝诗柳yunxi着对方ru尖的嘴巴chun角忍不住弯起来手在春雨的尾巴上随意地抚摸着,尾鳍上巨大的突起摸起来很ying,也比较扎手,祝诗柳摸了一会儿就感觉手心被划的有点疼了,便往别的地方摸去。
春雨很喜欢自己用力一点按摩她的尾巴,看来特别是用手指按rou起来的时候,肉眼便能明显的看出春雨shenti骤然的紧绷。
祝诗柳的吻密集地落在她的shen上,从xiong口往小腹,再到因为yu望和快感而膨胀的阴di,再到泛滥成灾的小xue,每吻一下春雨的shenti便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用手指rou着春雨的阴chun,抚摸尾巴的手也跟着收回来在大tui上游走,鳞片只覆盖到了大tui的外侧,柔ruan细腻的大tui内侧好小xue则是人类该有的样子,,一片片橄榄绿的鳞甲越是接近内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