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久后,肖卿摸上了何钰的小腹,这里柔而不失坚韧,平坦而光,再过不久这里将被撑出一个美丽的圆弧,在肉之下,孕育着她们的孩子。
就是这段时间,肖卿“”她讲了许多昏话,一旦出犹豫的神情的话,就会被猛,直到把那些不堪入耳的昏话重复好多遍,肖卿才会笑着放过她,把送到她边让她,直到添得够了才会进她满乌七八糟水的小。
何钰探去看,“你,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七月份得保证这里能有一颗成熟的受卵。”肖卿对上对方有些细微震动的瞳孔。
经历过两次事的小不堪一击,稍稍的抽动就能让她了,了水,她扭动着纤腰,用被圈在对方腰上的大内侧格外腻的肉磨蹭着肖卿的跨,发出甜腻的细哼。
何钰惊愕地抬望向肖卿,似乎很难理解她简单话语中的意思。
肖卿舐着何钰脸上的泪痕,眼里此刻呈现出与刚才暴的狠厉截然相反的柔情,仿佛刚才的所作所为不是出自她手。
蠕动的被一修长的手指抵住,肖卿眼里的不可撼动的坚持让何钰为之一颤,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咬字异常清晰,透出一不容置疑。
饶了我,下次不敢了...”
肖卿眯起的双眼瞬间染上了一暴,腰像装了动力十足的达,永远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动着,直把何钰得崩溃大哭。
其实本不用就可以直接进去的,毕竟那样张的巨物刚刚退出来,又怎么会容不下一个呢。
待那硕大抽离时,何钰嘤咛了一声,被阴堵着的又又多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大被沾了一些,原本都到口的水被一个有着陌生感的物件又堵了回去。
受以来的半个月,何钰总是恍恍惚惚地感觉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肖卿总是要把她的小得又红又才肯放过她,每天都着一肚子的水以及。
“七月份,我们将迎来我们的宝宝。”
泛着红的眼尾,漉漉的猫儿眼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你,男孩们不敢轻易上前搭话的对象却在你怀里被得直抽噎,不你怎么对待她,她也只得承受着,哭哭啼啼地求着老公轻点插。
“把避孕药停了。”肖卿平淡地说着。
“不是说,不是说...”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何钰乱了阵脚,她不自然地眨着双眼,混乱地说着话。
回应她的是愈发深入的动作,那东西像是一个卡通萝卜,下小上大,圆光。“。”肖卿说到,似乎要让何钰感受感受她所说的东西,她旋转着环扣在何钰里抽插了两下。
何钰耷拉着眼,小又酸又涨,虽然很难相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刚结束的暴事中她感受到了一毁天灭地的快感。疯了疯了。
何钰的短,起来尤为费力,肖卿总会坏心眼地把移远,让她努力地伸长去够,何钰每每酸得兜不住津,泛着水渍的津从角出,又被肖卿了过去。
“嗯――”
有时肖卿会心血来一边插着她一边让她把那些奇形怪状的一点点,让她把伸出来,丑陋的跟鲜的尖碰,强烈的反差会让肖卿尾脊骨产生一阵酥麻的电,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让何钰这样。
?s i mi sh u w u .com
何钰哑然,愣愣地接受着这晴天霹雳,这一天终究是来得太快了,肖卿眼底的决然不是开玩笑,容不得质疑,何钰一颗火热的心慢慢地凉下来了,她咬着复杂地看着肖卿,对方却吻了吻她的眼。
一只手在小腹摩挲,轻轻按压着。
“别发。”肖卿把整个了进去,眼色暗沉地拍了拍何钰的。
肖卿明明可以查出她的受孕期的,可她偏不,仍旧采用最原始最保险的方式,每天都把她灌满,把她得晕晕乎乎才肯放过她。
羞得何钰双颊绯红,不知肖卿从哪得来那么多淫的。
自那天起,何钰里没有一天不着粘稠的水,也是千变万化,有时是又长又多的糖葫芦状,有时是锥状,有时是卡通萝卜状。
结束了这场狂风暴雨般的事后,何钰浑乏力地被肖卿抱在怀里,细细发颤的时不时随着抽噎发出不可控制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