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珠玑，声声刺耳，何钰眼了，后背冒出涔涔冷汗。

        好好说的话，你们会让我离开吗？

        “轻点，真的很痛...”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们不那样对我的话，你在颠倒黑白，我，我....”

        下巴被得痛极了，何钰反驳。

        “你觉得是我在折磨你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

        “你出卖我公司机密，抛弃小四月，让那洋鬼撞死我。”

        肖卿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她将药膏放下，着何钰的下巴，直直望进对方瞳孔瑟缩的眼睛里，她强压着上涌的怒气，眼色愈发暗沉阴翳，声音冷得掉渣。

        何钰有些语无次，被肖卿的气势完全压制，她眨着飘忽的眼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想要自由，我们给，你想要离开，你好好说，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以一起商讨解决，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惹怒我们。”

        杀伐果决的黑瞳再次因为面前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变得迟疑，变得犹豫，闪烁着不安与焦躁的微光。

        在她止住哭泣后，将剩下的半药膏尽数涂抹在自己的上，她朝何钰招了招手。

        第一遍何钰仍将脸埋在膝盖里，没有应声，在重复第二遍的时候，肖卿内心也开始打了鼓，如果她不愿意呢？如果她真的不听呢？该用强的手段吗？那样的话，不就相当于在她们本就破碎的关系上再重重落下一击吗？

        肖卿悬在心的巨石终于落下，尖尖的角悄悄往上勾了一些弧度，脸上僵的神色不再。

        何钰知自己躲不过了，她脸色完全灰败，嘴哆嗦着。

        她不直接抱着何钰，将涂满了药膏的半的插入她内，而是要她自己过来，对，就是自己过来。

        “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无辜，觉得我在折磨你吗？”

        “你说你被楚如林曼强迫，我替你报仇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她俩的床上，我看不出来你有半点被强迫的表现。”

        的眼泪砸在肖卿手背上，她的手动了动，就像她从未彻底冷过的心脏，又一次妥协。

        “阿钰过来，上药。”

        何钰哑然，睁着大大的眼睛，空地看着肖卿，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从眼眶下，不一会儿便打了脸颊。

        肖卿数着自己的心声，终于在数到第十声的时候，看到何钰缓慢抬起来，迷惘又退缩地看了自己一眼，藏不住心事的脸上出挣扎的神色，挣扎了片刻，还是跪爬着靠近肖卿。

        何钰跟楚如签下”卖合同”，怀上并生下肖卿的孩子，是她说自己想走想离开就能成功的吗？如果不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如果不借助别人的势力，她有办法离开吗？

        “你自己怎么涂？”

        她搂住何钰，抚摸着她削薄的背，细嗅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因哭泣而细微抖动的后颈。

        何钰看了肖卿一眼，发现她不为所动，于是便双手搭着她的肩，双分开，坐到她上，的阴直接贴着对方涂满了沁凉药膏的上。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抹掉何钰的眼泪，她见不得何钰如此伤心绝望地哭。

        她颤巍巍地撩开眼，飞快地看了肖卿一眼，眼眶红红的，纤长密的眼睫上还沾了一小颗晶莹的眼泪。

        “阿钰，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我，我自己涂。”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提了，以后不会再翻这些旧事了。”

        这些，该怎么说出口？

        “何钰，你摸摸你的心，你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