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浩然一个人在别墅门口跪着。
别墅门口。
褚浩然一个人跪在地上,跪直了,地面又冷又,他跪了一会儿,膝盖便青紫一片,他的双直打颤,他有些跪不住,可还是坚持着规规矩矩的跪直了。
毕竟有监控呢,他要是不好好罚跪,怕是又给了高寒惩罚他的借口。
“这个隶是谁啊,怎么跪在这里?”
“这里不是高寒的住吗,他收新隶了吗?”
“啧啧,长得还不错,蜂腰翘,高寒为永夜岛的首席调教师,他的艳福真是不浅呐。”
……
三三两两的路人从别墅门口不远路过,他们看见跪在别墅门口的褚浩然,忍不住起了好奇心,一些路过的路人停在路边围观他,路人们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
褚浩然听到了路人们的议论声,他觉得羞耻极了,他面红耳赤,脸颊发。
他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想要逃离,却又无可逃。
好不容易跪完了四个小时,别墅的门打开了,高寒站在别墅门口,站在褚浩然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问:“知接下来的七天,你是什么份吗?”
“是隶。”
褚浩然被罚跪了四个小时,他两条都在颤抖,他实在是有些怕了,便赶紧开口,乖巧而温顺的回话。
“在接下来的七天,我是你的什么人?”高寒又开口问。
“您是我的……主人。”褚浩然斟酌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我可没有你这样毫无教养的隶,在接下来的七天,称呼我‘先生’,知了吗?”
高寒为永夜岛的首席调教师,名气可是大得很,除了岛上他挑选看中的隶,他一般情况下不会替客人调教隶,这实在是,王子夜给出的价格实在是太多了。
高寒又不是餐风饮水就能长大的小仙男,在巨额的金钱诱惑下,他也只能朝着金钱势力低。
虽然是收了褚浩然当七天的隶,高寒却不希望听到褚浩然称呼他为“主人”,他只允许褚浩然称呼他为“先生”。
“我知了,先生。”褚浩然乖巧回话。
“要自称为‘隶’。”高寒又开口提醒。
“隶知了,先生。”褚浩然十分乖巧的回。
……
好不容易进入了别墅。
别墅的客厅内。
有一个面孔殊丽的少年跪伏在地上,他跪伏在茶几旁边,他浑赤,胳膊和手腕上还有红色的勒痕,他的背上放了一个酒杯,酒杯里装有红酒,红酒几乎装满了酒杯,只要他的稍微颤动一下,酒杯里的就会洒出来。
“隶,你去跪在他的旁边,用一模一样的姿势。”高寒朝着褚浩然说。
“遵命,先生。”褚浩然乖乖的点了点,他几步爬到了那名少年的旁,然后跪伏在地,他尽可能用一模一样的姿势。
高寒又倒了一杯红酒,酒杯倒满,他将酒杯放在褚浩然的背,然后说:“从现在起你是一个茶几。”
“维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要是你背上的酒洒了一滴,我就对你公开刑,将你吊在刑上,用鞭将你的屁抽得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