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重终于发出来,白宥已经晕过去了,上布满了青紫的掐印,被得红不已的后不断有稠的溢出来,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你情我愿的爱,反而像是被轮了一样。
话音刚落,被提到的人就在一旁扭动了一下。
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白宥才悠悠转醒,浑胀痛不能动弹。
周重发怒的时候从不压制自己的灵力,白宥没被废掉不过是因为周重还愿意在他里罢了。
“啊,大人,别这样,我受不了……”白宥不知发生了什么,初经人事的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爱,下意识地往前爬。
“大人,请我哪里得不对惹怒大人了?”白宥抖得不行,恐惧感席卷他全上下,一时间疼痛感都被掩盖了,但是为了白弋,他不得不主动询问。
“误会?”周重显然不相信。
带着清香的清顺着他的往下蜿蜒这下不用他再解释,周重起来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重靠在床,按灭了手中的烟,脸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你是装蒜还是真不知,上次你哥哥在房间里下了药。”
他怎么可能逃得开呢,才爬出几十厘米,就被周重掐着腰拖回来。
白宥上的伤还没好,不由得发出一阵哀鸣,缓过来以后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可是腰都使不上劲,反而把自己磨蹭得面红耳赤。
“我可没听说莲花还有这种功效。”周重还是不怎么相信,不过脸色好多了。
“没错,上次他给你扩张的时候多半自己也很有感觉。”
白宥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问,但是张开口只有自己的哭叫声,本说不出话来。
“下药,怎么可能,白弋不会这种事的。”听到周重的话,白宥猛地抬起来,大声反驳。
周重说着就在白宥里重重了十数下,果然,不只白宥被出动情地呻,白弋脸上也漫上红晕,眉紧皱,出难耐地神色。
那里出来的清把床单都打了,小口一收一缩的,周重只探了中指指尖进去就被紧紧住。
周重在一旁看了一会,突然抬手把白弋的两条长打开,往上对折在两侧,出中间隐秘的口。
“啊,”白宥突然想起什么来,“那上次在房间里……”
“反了你们了,敢他妈对我来阴的!”
白宥努力了好一会儿,差点用手指把自己到高才把周重的东西全都弄出去。
两个长相相似的美人浑赤的交缠在一起,即便是自控力强如
过了几秒,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耳朵尖都臊红了,目光闪烁不敢看周重,嗫嗫嚅嚅地说:“如果大人您说的是情的药物的话,那是误会。”
他的后就这么被视到高了。
“就是,我和白弋,我们里出来的东西会有情的作用。”白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
“白弋,白弋……”白宥第一时间扑到他哥哥上,握着他的手急切地呼唤。
他那儿是第一次被人开,离了周重大的,没一会就合上了,现在只能容纳两细长的手指轻松进出。
白宥用手挡着脸摇了摇,不知是害羞了,还是因为内肆的大说不出话来。
“他那是自己的反应。一棵植物,无论上面有多少朵花多少片叶子都只能幻化出一个妖怪,你们两虽然修炼出了两个形态,但实际上是一的,所以我你的时候他也会有感觉。”
周重说这话是笑着的,说完想起来白弋竟然敢在房间里用药,面色突然变得凝重,下的动作也变得暴起来。
白弋双眼紧闭,明明没有人碰他,但是他的像是被谁一寸一寸的过一样,染上了可人的粉红色,更重要的是,他前干净秀气的竟然自己了起来。
周重面色有些尴尬,握拳抵在边轻咳两声,“都怪你哥哥,你们这么特殊也不说清楚。”
“真他妈一个比一个勾人。”周重笑骂了一声,把白宥推倒在白弋上。
白宥不知要怎么证明,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伸手去搔刮周重留在他里的东西。
“你们两没过吗?这都不知?”
他哀哀地呻了一声,不敢看自己葱白的手指在里进出,也不敢看对面的周重,但仍能感觉到周重火热的目光落在那个贪婪的小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