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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被肆意玩弄的尊贵凤王,毛笔、镇纸和笔筒

同是凤凰,季如愚父子在xing事上的差别相当大。

        季长畏平日严肃正经,到了床上却十分放得开,常常自己把甬dao弄开了才来找周重,偶尔需要周重帮忙的时候也很容易,rou搓一会就可以了。

        季如愚不一样,需要漫长的前戏才能让他交出自己,这个过程也ting有意思,可惜怀孕一两个月后这里就会长时间打开,闭合的情况反而是少数。

        周重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出来,抬tou的瞬间同时把那粒被他hannuan的珠子放开。

        他这回来的仓促,没随shen携带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环顾四周,看中了书桌上的一排mao笔。

        他取来一直大小适中的,手指在笔touchu1捻了捻。

        是紫毫笔,这种笔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笔maotingba尖锐,弹xing比狼毫还要强。

        周重试着在季如愚tuigen划了两下,后者立刻哭叫出来。

        “不,不要……”季如愚猛地仰起tou,他看出来周重接下来想干什么,再顾不上羞耻,两手交叠捂住了自己的会阴。

        周重被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轻轻咬了咬他嫣红的下chun,“不长记xing,是你说不要就有用的吗?”

        周重把mao笔丢在一边,右手盖在季如愚双手上面用力rou弄,没两分钟就把季如愚的手rou得通红,力dao传下去,倒像是季如愚在玩弄自己的会阴一样。

        那chu1实在min感,就算没进到肉feng中快感也很强烈,季如愚shen前的xingqi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小腹上。

        最后周重还想带着季如愚的细白的手指插到肉feng中去,被季如愚想chu2电一样猛地甩开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躲的呢,明明最后都会爽得要死要活。”周重不解地说,捡回丢在一旁的mao笔。

        季如愚不住地摇tou,他被周重禁锢在怀中,一条tui被掰得大开,想逃却逃不掉。

        mao笔笔tou中genbu饱满浑圆,比季如愚那条细feng撑出的孔xue要大上一圈,周重也不强行tong进去,只用笔尖在xue口来回轻扫。

        “舒服吗?”周重故意问季如愚,后者倒在他的怀里,一副chuan不上气来的样子,被周重握在手上的那条tui更是抖得像要痉挛一样。

        不断有热ye从细feng中liu出,周重用那yeti把笔tou沾shi了,笔尖轻点在季如愚rutou上,把两颗jing1致可爱的ru珠刷得shi漉漉的。

        “不要,不要……”季如愚大叫着去推周重的手,手臂用力得青jin都出来了,仍旧不能撼动周重半分。

        “墨汁”用干了,周重又去蘸了些,在季如愚xiong膛上写写画画起来,仔仔细细地把他上shen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dao的yeti,掠过季如愚shen前ting立的xingqi时,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差点bi1得季如愚就这么xie出来。

        玩弄了一会,眼见着肉feng变大了些,周重把笔mao理得整整齐齐,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xuedao狭窄紧致,才推进去一两厘米,原本聚在一起的笔mao就向四周炸开,紫毫细密坚韧,刺在肉bi上又痛又yang。

        季如愚崩溃大叫,挥手去推周重的小臂,没想到竟打在笔guan上,撬得xue口一片红zhong。

        那个jiaonen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tan在周重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瞎闹,自己吃苦tou了吧!”周重心疼得不行,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tong进去的mao笔ba出来,怕挤压到伤chu1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tui的那只手,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ding哄他放松、深呼xi。

        过了好一会儿,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周重才缓缓放下他的tui,把人拢紧了些,笑话他,“你也太jiao气了,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

        “打架受伤和这个gen本不一样,我才没哭过,呃……”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

        周重笑了一通,nie住笔ding的挂绳慢慢往外抽。

        炸开的笔mao在内bi上刮蹭,力dao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

        季如愚夹紧了双tui,发出无助的抽泣声,他能感觉到甬dao火辣辣的,刺yang难耐。

        “ba出去,快ba出去……”

        周重抽插了几下,见他甬dao又打开了点,快要han不住了才把笔guanba出来,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lou出点tou的阴di上反复按压,后者大叫着蹬了蹬tui,差点就这么晕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季如愚双眼失神,伏在周重肩上喃喃自语。

        “还早着呢,镇纸和笔筒,你要哪个?”周重勾chun笑dao,目光落在季如愚的书桌上。

        “什么都不要!”

        “还没学乖?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周重招手把那两样东西都拿过来,竹制笔筒要cu得多,他好心地先选了玉石镇纸拿在手里。

        “黄金有价玉无价”,那块细长条的镇纸用最昂贵的和田玉制成,握在手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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