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谁你？啊？你父王已经把你交给我了！”周重耐心告罄，厉声呵斥。

        季如愚却还是不为所动，只会一个劲地哭。

        在更深入之前，周重其实意识到了自己在对这个还没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孩子什么，不过他想着反正最后还是得走到这一步，于是顺其自然地解开了季如愚的腰带。

        周重喜欢这样青涩乖巧的孩子，哭着任由你为所为，轻轻碰一碰他的底，就会引起一阵感的颤抖。

        周重很有耐心地斟酌着用词，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发生前不久季如愚刚完成了分化，并不需要他如此“贴心”地解释。

        “放开我，不用你！”季如愚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哭腔，让他气势全无，一副可怜兮兮很要人疼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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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凤凰一族的惯例，本来应该由季如愚的亲人在他分化那天手把手教他怎么打开自己，但是那段时间季长畏忙着修补凤王的空间裂，只好让周重这个师父的代劳。

        “行了！你到底在闹什么？”

        “你母后去世那么多年，我跟你父王在一起纯属你情我愿，没有对不住任何人，我就不说了，你父王这么爱你疼你，你怎么忍心记恨他？”

        “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别生我们的气了好不好？”周重低声诱哄，几乎用尽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

        白玉串成的腰带砸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季如愚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一样，猛地推开周重，拢紧外袍，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季如愚哭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懂呢？好孩子，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周重去季如愚脸上的泪水，他们最近在现实中实在太过亲密，以至于周重一时间忘了分寸，吻上了他抖得楚楚可怜的嘴。

        “你这是又要闹什么？”

        “父王父王父王！你不要再提我父王！”季如愚崩溃大哭，拼命挣扎起来，两人来回拉扯的时候，一齐跌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周重老脸一红，不得不着给季如愚解释，“咳，你们凤凰都是雌雄同，我插到，不是，我是说我进到你父王里面，我们两都很舒服，你以后也一样，可以选择作为进入或者被进入的一方，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不需要感到羞耻，也不用觉得肮脏。”

“愚儿……”周重一把抓住他的细白的手腕，把他拖回怀里，“你听我说！”

        季如愚的情绪非常激动，不过他的非常虚弱，以至于他意识的挣扎也很微不足。

        周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抱着他在亭中心坐下，“好了，别哭了，你总要让我知到底是为什么。”

        周重绞尽脑汁想着说辞，可他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地方，加上季如愚一直在他怀里闹个不停，终于点燃了他的暴脾气。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过了一会儿，季如愚哽咽着边哭边说。

        “愚儿，”周重又喊了他一声，努力想把自己的态度放得柔和一点，“是我和你父王对不起你，我们不该背着你乱来，不该辜负你的信任……”

        “是不是吓着你了？”周重试探着问，凤凰一族生高洁，反映在事上就是有些扭扭，考虑到季如愚还没有成年，这个猜测可能很大。

        周重咒骂了一声追出去，两人在亭边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