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ti贴地停下来等他适应,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满是泪痕的脸。
季如愚泣不成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于是周重的吻只能落在他的手背上。
“又哭什么?嗯?”周重问他,语气少有的温柔。
“你怎么能这样?”季如愚伤心地控诉。
“我怎么了?”周重一边问,一边在他手背上十分色情地咬了一下,“你是指我把你插she1了,还是我让你舒服得像个女人一样niao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呃……”季如愚震惊得忘记了哭泣,但还是打了一个哭嗝。
“我一直这么说话,如果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一个向我示好的大人对待,你就要习惯。”
“把嘴张开,让我吻你。”
季如愚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几秒才听话地张开嘴巴,并且无师自通地送出了一点she2尖。
周重再次动起来的时候,季如愚还是哼哼唧唧地不pei合,被狠狠tong了几下才老实了。
“太深了……啊!”
季如愚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不过就连他自己都能察觉的他的哭声变了味。
意识世界的xing爱让人无所顾忌,周重每一次都会撞进季如愚的生zhi腔,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法把自己的阴jing2完全插进季如愚的shenti。
“要摸一摸吗?”
“啊!嗯……摸什么?”季如愚先是呻yin了一声,然后才反问。
周重带着季如愚的手摸到他无法插进去的那bu分。
“怎么还有这么长?”
季如愚像是被tang到了一样,猛地把那东西丢开了。
周重闷闷地笑了声,用力再挤进去一截。
“太深了,呜……”
周重还在往里挤,直到季如愚又开始哭起来。
“爽哭了?”周重问,托着季如愚的屁gu,面对面地把他抱起来。
如果周重的阴jing2没有插在季如愚的shenti里面、他们彼此shen上没有那么多可疑的红痕和yeti的话,就是一个标准的哄小孩的姿势。
“啊!”季如愚仰tou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他的shenti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狭窄的生zhidao绞紧了蛮横地插在他shenti里的cu大物ti。
他又哭又叫,周重不过是抱着他走了几圈,他就高chao了两次。
就连周重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他下shen仍然淅淅沥沥地liu着水。
他被放在了窗子前,这里有张矮榻,还有紫檀木zuo成的脚凳。
意识世界里没有客观规律,明明刚才窗外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现在就变成了春风和煦的下午,但是季如愚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
周重让他一只脚踩脚凳上,握着他的腰,重新从后面抵了进去。
“唔……”季如愚小声呻yin,眼角沁出了一点泪花。
“我不要了,我下面好痛……”他带着哭腔哀求。
他原本白腻细nen的私chu1已经变得通红一片,尽guan他和周重只是很普通地zuo爱,并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