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莫名其妙的认知让周重莫名其妙地血脉偾张。
即便不动,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他爽得发麻。
周重看他用季如愚的发出这样的声音、出这样的情态,脑子里的那弦彻底断了,往他腰下了个枕,抽插的动作再没了克制。
季长畏也笑,“愚儿怎么可能知我说过什么,你帮我保密不就好了。”
后者小幅度地摇了摇,没发出任何声音。
肉拍打的啪啪声逐渐加快,到后面几乎是一声叠着一声了。
他的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戳中了心,引得他难耐地呻起来。
“怎么?”周重捉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叠放在他的肚子上。
那么的一,架在他间,让他的都合不拢。
他的声音比蚊子嗡嗡没大多少,周重一个字都没听清,不耐烦地咂了下嘴。
周重明明感觉季长畏快要到了,但是他却异常安静,就连呻都被他自己捂在了嘴里。
季长畏自暴自弃地摊开手,他的脸上红一片,眼里也盈满了水汽,“没什么,就是太舒服了。”
“先别动,让我缓一缓……”季长畏酸得不行,略一松劲,就挤压到了里面的那大东西。
季如愚是个别扭的子,越是舒服越是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季长畏就坦诚得多。
季长畏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叫得比最上等的子还要放浪勾人。
“唔……”季长畏弹动了一下,脑袋微微抬起,上又倒回枕里。
不是季长畏还是季如愚,周重都对他们床上的习惯一清二楚。
周重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出阴,把季长畏翻过来,追问:“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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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一脸难以置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什么都没,季长畏就差点达到了高。
周重骂了他一句,分开他的双,面对面重新抵了进去,“太舒服了你作什么妖?”
季长畏在周重的目光下,极为缓慢地曲起双遮住自己下,然后抬起手来盖在自己脸上,小声说:“没什么,有点奇怪……”
“不过……”季长畏十分缓慢地抬起手搂住周重的脖子,“愚儿的可真感,我都有些嫉妒了……”
他下这个美丽得近乎妖艳的人,自然不是季如愚,但是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季长畏。
他移开视线,嗫嚅:“用我儿子的爽成这样,就算是我,多少也会不好意思”。
但是今天却不太一样。
“差不多就行了啊。”周重有些不悦地说,托起季长畏右,浅浅抽插起来。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周重被他逗得笑起来。
“怎么了?”季如愚的怀有孕,周重到底有些顾忌,停下问季长畏。
周重愣住,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