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下山出诊去了。
一连去了三日,回来时,刘耀不理了他三日。杜衡不明所以的将他拉到了房中,正要问,便听他直截了当的一句,“你躲我?”
杜衡摇了tou,给他倒了杯茶,却被他推开,气急败坏的骂dao,“我不是说了这两天解毒这两天解毒,你倒跑下山去了!你不是躲着我是什么?你怎么不再跑远些?干脆不回来才最好!”
杜衡被刘耀训得连大气都不敢chuan,不知dao他为何那么生气。“你…莫要生气,我真的是奉师命出诊去了,并非躲着你。”
“你最好是!”说着,刘耀便开始扯自己shen上的衣服,一直没个好脸色,“搞快点!”
看着这样的刘耀,杜衡如何能提得起兴致,“你还在生气。”
一听这话,刘耀便停了手,将腰带用力的砸在地上,又开始了他最擅长的阴阳怪气。“哼…我才没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知dao你杜三公子是高岭之花,谁都不pei沾染,你这几天的行为,不就是嫌弃我么?”
“我怎会…”
“行了行了别说了!”刘耀打断了杜衡的解释,没耐心的敲了敲桌子,“今天就把事情了了,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杜衡还是犹豫不决,他怕失控之后伤着刘耀。“这淫毒凶猛,我不知dao会怎样对你…”
刘耀却嗤之以鼻,丝毫不明白杜衡的苦心。他那么极力忍耐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是为了他。
“有本事,你就日死我!”
杜衡明显一愣。
日?
何为日?
这肯定不是太阳的意思了…
不过聪明如杜衡,自然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原来在刘耀的家乡南诏,是这样的叫法。
属实有趣。
既然打定了主意,杜衡也不多话了。
若是刘耀,他愿意。
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前,回tou问了一句,“入厕?”
刘耀看他那样子就来气,还在这装大尾巴狼呢!“不去!”
刘耀没好气地回答,杜衡也不生气,继续不紧不慢地将门栓好。而后走到刘耀shen边,淡然的看着。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刘耀生气起来,柳眉微蹙,眼里水光liu转,粉nennen的嘴chun微张着,似乎还不服气的咬着牙,实在可爱,也实在美丽,怎不让人心动?
“如此美丽,自然喜欢看。”
刘耀不理会他的甜言爱语,皱着眉toucui促dao,“你要zuo就快点,不zuo我便走了,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他的态度令杜衡也有些不快,“你为何如此暴躁?是讨厌zuo这种事,还是讨厌我?”
“都讨厌!”刘耀想都没想就回答,他不知dao自己的态度落在别人心里是怎样的难受。
“既然如此,你便走吧。”杜衡冷淡的说了一句,之后果然真的走到桌边坐了下去,甚至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这倒让刘耀有些无措了,“你什么意思?”
杜衡不慌不忙的品着香茶,似乎中毒的是刘耀,而不是自己。“我不是发情的牲畜,zuo不来勉强他人的事。你既不喜欢,这事便罢了,你也不必将之前我救你的事放在心上,救人于困是我清一门规,换作别人…”
“也是一样。”
杜衡说得如此明白干脆,好像当初救刘耀真的只是因为门规,并非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我自然知dao,不然还会因为什么?难不成还因为你倾慕我?”刘耀要强的一句话,竟然让杜衡心下一颤。
清一门规其一,清心淡yu。
其二便是,心口如一。
若是刘耀此时追问一句“你是否倾慕我?”,杜衡还真的不知dao该如何应答。好在刘耀只是随口一说,也的确没往那方面想。
刘耀心想,如今好话都让杜衡说了,倒显得自己出尔反尔,小人之心了。
偏偏欠人情比杀了刘耀还难受,尤其是欠杜衡这个死对tou的人情。
如果不趁这次机会还了,以杜衡的为人,怕是再难有机会受伤了。
自己shen为绝尘大弟子,代表的可是整个门派,怎么能随便欠人情?如果不还,那不成了绝尘欠清一人情了,好端端的让绝尘在清一面前低了一tou,那可不行!
“你为何还不走?”
“走?”刘耀可不能走,“我还没给你解毒呢!”
“我不需要。”
这死木tou还在嘴ying。
刘耀咬了咬牙,心中早将杜衡骂了百遍,“你不需要?我需要行了吧?”
闻言,杜衡看向刘耀,眉tou微皱。
事已至此,刘耀只能破罐子破摔,为了不欠清一什么,还要什么脸面呢?反正在杜衡眼里,自己早就没脸没pi了。
“我需要行了吧!”
杜衡有些怒了,以为刘耀是在胡诌八扯,吊儿郎当的玩弄自己。“你简直…不可理喻!”说着杜衡站起来就要走,看起来实在不想跟刘耀共chu1一室。
刘耀急了,脑子跟不上行动地扑上去直接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