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杜若照常辅导刘错zuo功课。
因为经常要夜巡,所以杜若的房间远离了众人,是单独设的一chu1。
昏黄的烛光下,缕缕沉香袅袅升腾。
“今日课上,师傅教我们调制迷香,说是可以用来迷惑敌人。只是我一直弄不好…”
杜若丝毫没有戒心,认真的检查了刘错的功课,一种种香料查遍,最后发现了端倪。
“迷香中多了一味异香,使得效果有损,这是什么?”
刘错支着下巴,不以为然,“我只是加了些自己喜欢的香料进去…”
杜若皱眉,教育dao,“不可如此,师傅教的都为正dao可行之法,你若任xing而为,万一弄巧成拙该如何…”
又开始了…
听着杜若滔滔不绝的说教,刘错只觉得烦躁,“诶呀…我又不是傻子,你还怕我制毒不成?”
杜若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怕你伤着自己…”
“不会的,那没毒,不信你闻闻…”
草药和迷香一类是不能随便闻的,这是医家大忌。可刘错却生了气,端起香炉就要砸了。
杜若阻止了他,刘错气鼓鼓的看着杜若,jiao嗔dao,“还说是哥哥呢!你对我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难dao我还能zuo毒药害你不成?”
见杜若还是不肯,刘错气急败坏的就要走,“好,你不信我,我不再zuo就是了!”
“好好好…”杜若无奈的摇了摇tou,
“我怕了你了…你别生气了…”
为了安抚刘错的小孩子脾气,杜若竟然真的将那物放在鼻下轻嗅了嗅。
很陌生的气味,香味甚异,即使燃烧得只剩下了一点点,但那黑绿的零碎还是很刺鼻,轻轻一嗅,那香味便像蛇一样钻进了自己脑子里,一瞬间竟然有些失神。
“这是…什么?”
刘错若无其事的给杜若倒了杯茶,“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香料,你不认识?”
杜若摇了摇tou,将茶一饮而尽,随即脸色一变,皱着眉tou一阵干呕。
“你给我喝的什么?”
刘错轻描淡写的说dao,“酒啊…你不是难受么?喝酒会好受一些…”
杜若掐着脖子想把酒吐出来。
行医之人忌荤忌辣,怕影响味觉无法炼药试药,味觉一旦有了偏差,那不论是对病人还是对自己,都是可以致命的隐患。
杜若从未饮过酒,不明所以的一口喝下那么多烈酒,只觉得hou咙火辣。同时察觉到了shenti的不对,也不知那香料到底是什么,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脑子里面像是有千百只蜜蜂飞来飞去,搅乱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浑shen上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汗mao直立,冷汗直liu。而心脏剧烈的tiao动着,像是要冲破xiong膛飞出来。
“你…你到底加了何物进去?”
刘错慢条斯理的翻开书,从中取出了一片叶子。
一看那物,杜若顿时怔住。
“这是后山随chu1可见的动情草啊,你不知dao吗?”
杜若知dao,也知dao这草的厉害,阁中一直将其列为禁药,不可随意采摘,也不可嗅闻饮食,否则情发一时无药可医,便会危及xing命。
于是杜若震惊不已,“你…你…”
“我?我怎么了?好好跟你说可是你不听,我只好这么zuo了…”刘错得逞的笑dao,
“这草是烈xing春药,沾上必定xingyu大作。我怕你定力太好,还在酒里兑了些草叶榨成的汁,怎么样?味dao不错吧…”
杜若痛苦的倒在地上,忍得爆出了青jin,浑shen像从汗水中捞出一样。
“快…快去找人…取解药…”
刘错听话地走了过去,却不是去找解药,而是将房门锁上了。
杜若心上一凉,不解的皱起了眉tou,“你…为何…”
刘错笑了笑,在香炉中添了一些香料,“我说过,我喜欢你,你也说爱我的…我要和你交欢。”
“不…”杜若还是挣扎着。
刘错蹲在了杜若shen侧,“为什么?你不想吗?”
“不、不想…”
杜若强忍着,颤抖着手点了自己的xue,暂时封住了那要命的情yu。
眼看着杜若便要支撑起shen,刘错必然不可能给他翻shen的机会,便将他按了下去,双手将那叶子rou碎,死死捂住了杜若的口鼻。
杜若挣扎着,但卷土重来的yu望立刻冲破了xuedao,直蔓延到五脏六腑,浸透于shen上的每个mao孔。
“放…放开…”
杜若的耐力和定力真的超出常人,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居然还有意识,还在挣扎!
刘错便扯下了两人的腰带,将杜若的手脚死死捆住,又将两端固定在了床脚和zhu子上。
杜若逃不了了。
“停下…你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你自己!”
刘错却依旧不以为然,脱了外衣,又将亵衣解下sai进了杜若口中。
“我不怕。”
挣扎叫喊不得,杜若眼睁睁的看着刘错,那个自己一直当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