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和,相信萨克森也没少她、用日夜浇灌她,看得出来他很宝贝这只物。
“如果你想换换口味,我这里有份不错的名单,也许能减轻你的烦恼。”
“亲爱的,看到你安然无恙,只有上帝知我有多高兴!”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蕴着一种冷漠的放。
――劳斯看着边这个男人的神色,犹豫半晌,还是默默咽下了这句话。
“这是我的工作,这些吃酪的投降派猴子怎么可能轻易得到帝国的信任,我们把他查了个底朝天。”
埃米尔带着优雅的笑容,观察着玛歌脸上不断交替的复杂神情,他了解有关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切,所以更知如何准地去刺伤她。
玛歌当然明白她没有立场,她既没死,也并非法国人民,她更没有权利要求被迫卷入这场战争的法国士兵,都以生命为代价来守卫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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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上校望着那个纤细的倩影,不禁出玩味的笑容。
“你没立场这样指责我,玛歌。”
她只是想起了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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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种族政策”的坚决拥护者,对于这种卑贱的东方女人完全不感冒。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上的确出一种特殊的、迷人的异国风情。
“我活着出现在你面前,难你不高兴吗?”
……
“不,我只是被这位小姐的美丽所震撼。”埃米尔笑着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枚礼貌的亲吻。
“你不恨那些德国兵吗?”
萨克森轻皱起眉,没有说话。
“毕竟,你这副有多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你会问死去的法国人民这个问题吗?”
劳斯笑了笑,突然发现他们边多出来一个女人,他侧过审视着那张莹的脸,记忆瞬间清晰:“原来这里还有一位贵客。”
或许战争愚弄普通人的方式之一就是,让你爱不成爱,恨不成恨,最后爱得恨得全都乱七八糟。
“看来你升职了,埃米尔。”
萨克森鲜少面于交际场合,官方宴会都是推三阻四,这种私人宴会更是少有,所以抓住机会前来寒暄的同僚不在少数。
“或许萨克森上校把你得很爽,对于女而言,阴的爽感应该能够轻而易举地抵消一切吧?”
“在你之前,她已经陪他睡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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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你的情妇跟着你的时间,恐怕远远比不上跟着那个法国人。”
“你们认识?”
劳斯往他手中的酒杯里注满香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然后不在意:“他们俩认识。”
可他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远,表情讳莫如深。
面对劳斯上校的示好,玛歌很失礼地保持了沉默,但在场无人敢指摘她的失礼
但如果物太脏,应该没有主人会高兴。
萨克森闻言,将目光收回,紧盯着劳斯。
玛歌看他一眼,厌恶地挣开了桎梏。
“亲爱的,不要这么绝情,也许有一天你会哭着要回到我边。”
那么,她应该去憎恨德国人,是德国人挑起这场战争,可她最熟悉的德国人就是萨克森……
她顺带瞥了一眼那个法国人,他也正在看着她,两双眼睛闪过同样的诧异,这堪称漫长的对视引起了萨克森的警觉。
玛歌准备转离开,却被埃米尔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