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畹晚闭着眼睛,像一个装着宝珠的匣子,藏起了所有惑人心智的光芒。只几天而已,楼望冷就想念起他一颦一笑、活动着的样子。有些人是静止的修图片好看,而朱畹晚,动起来的鲜活样子比修图片好看百倍。
“徐叔叔辛苦了,今夜在这里留宿一晚吧,我让佣人收拾客房。”楼望冷帮徐立平脱下无菌衣。
这些亲昵的动作不带情,似乎只是单纯留恋朱畹晚肤的感,光,紧致,手一抚上去,就像被住了一样,再也撒不开。脖颈、肩膀、手臂、口、大这些地方,楼望冷抚摸了无数遍,朱畹晚的感和轮廓他烂熟于心。而剩下的那些地方,他也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用手、用,或者用自己的男象征,一寸寸,一遍遍,每一纹理和褶皱,反复去熟悉。
楼望冷点点,把徐立平送到楼下,唤来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房间的空调保持二十四小时恒温,朱畹晚腹搭了一条薄被,下和脑袋在外面,始终保持干爽。
只能作罢。
在原本的计划中,楼望冷打算让朱畹晚一直于眠控制的状态,完全丧失心智,服从施术者的所有命令,对施术者的一切形成记忆和条件反,一个月后,即使朱畹晚恢复了意识,但发生的变化无法逆转,连的控制权,亦永久属于他人。但是,他现在想小小地改变一下,除了眠状态中目光呆滞的朱畹晚外,他更想见到表情生动的朱畹晚。所以,在一个月内的调教时间之外,他会每天设置一段清醒时间,两人可以正常地谈话、交往。
阴上的小刀口恢复得很好,那里除了一点轻微的发红,没有任何异样,明天就可以把他唤醒,进行下一阶段的眠调教。楼望冷蹙着眉沉思,最终调整了眠计划。
这一周时间,楼望冷没有再出过门。除了打几个电话安排朱畹晚的事情之外,大多时候,都是坐在朱畹晚床边,看着他的脸,或者用手抚摸他的,内心平静而又带着微微的酸涩鼓胀,就像他口的地方生长着一个成熟的果子,正在慢慢地裂开。
徐立平摆摆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切记,伤口恢复要一周时间,这期间,要格外注意保养,伤口不能和接,汗和水都不可以。也不能被压到,恢复期间,尽量让他平躺。最后,不要去刺激他的阴,也不要激起他的情。”
怕伤口感染,这一周楼望冷严格遵守医嘱,没有碰朱畹晚。又担心他醒来后乱动,延缓伤口的恢复时间,就让他一直陷入沉睡的状态中。日常所需营养是用注的方式摄入,之前灌彻底,没有存货,不会有解大便的需要,小便都是直接用导导出来的。楼望冷从前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现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也没有丝毫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