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冷抚摸左手食指,那里尚存留着一丝灼热感。他不会容许未知的事物伤害到朱畹晚,所以,在给楼畹晚电击之前,他用自己的会过同等的电。电窜过的瞬间,手指瞬间绷紧了,接着失去知觉,仿佛脱离了手掌,不再属于手掌的一分。恢复知觉后,剧痛一层层漫上来,越来越痛,一个小时后才渐渐消退下去。距离他电自己已经过去了几天,食指颜色红,血畅通,没有什么创口,那种灼热感只是自己心理作用罢了。
“这次的电击,以阳出为终止。而直到你完全熟悉那个可以出的阳,这个游戏才会彻底停止。”
告诉朱畹晚什么时候会结束,就好比漫长的刑期是可以有一个终点的,为了这个可以看见的尽,朱畹晚把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阳插进去,他后不再动作,只是竭力使自己冷静,用感发热的肉去感知内的东西。直到其中某一阳出清凉的,缓解了内的热痛和麻,他才完全放松下来。
之前的调教太过严苛,朱畹晚的后被严重灼伤,充血胀,暗红糜烂,像一颗烂李子。待细看,直内和口划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有的还微微渗血。眼儿已经被起的肉挤没了,楼望冷每次都得用点力气才能把手指插进去,给伤口清洗、抹药。这对于朱畹晚无异又是另一场折磨,即使在昏迷过程中,也一直皱眉苦忍,细细地呻着。
“插入你后的阳,只有一不会放电。”楼望冷重复之前的话:“你要好好感受它,用直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它不光的表面和纹理。把它热,它会出药,缓解你内的瘙和疼痛。知了吗?”
朱畹晚被电得苦不堪言时,只有楼望冷的那能够解救他。就是通过这一次次的电击和解救,朱畹晚牢牢记住了楼望冷的分,无论是大的形状,还是小的褶皱纹理。
直到朱畹晚的后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破碎崩溃的边缘,楼望冷才给了他一点光。
朱畹晚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答:“知了。”
之后楼望冷又进行了许多次这样的调教,让朱畹晚猜,哪一阳是自己的那。指令发生了变化,如果是其他的阳,就住不能动,肉一旦把假阳裹紧了,发了表面压力感应装置,就会放出电击打后。而自己的那,一挤进他后,就要不断动作,直到收缩三百下后,动出的装置,对后的电击折磨,才告一段落。
楼望冷知电击这种方式,可能会对心脏和神经都有一定损伤,给朱畹晚用了一些神经和心脏方面的药物,见到朱畹晚眉稍解,他的心
了一层又一层,了干,干了。眼看着他内的水分一点点失去,成了一朵枯萎干燥的花,面色憔悴,嘴干裂、起,楼望冷给他喂了一杯水,并没有停止对他后的苛责。
楼望冷见到朱畹晚这样,手中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心,心情却像微风拂过湖面,有些乱了。朱畹晚能吃苦,也能忍痛,拍戏的时候,从不用替,有一次拍武打戏,从上摔下了,撑着把一场戏拍完,事后有记者去医院采访,他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痛苦的样子。不久又投入到新剧的拍摄中。他从没有公开场合提过那次的摔伤事件,但是楼望冷知他伤得不轻,现在还留下了后遗症,腰疼频频复发,需要经常去医院复健。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下来,朱畹晚在后难得的藉中,细细验刚刚插入他内那个状物的每一寸感。阳抽出的时候,他的后绞紧,楼望冷用了几分力气出来,只剩下一个留在里,朱畹晚后咬着这一截,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