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喜欢刺激这里，每次一碰你的和眼，你的后就跟着收缩，这是你感受快感的反应。”楼望冷将手指插入朱畹晚的后，寻到前列，一阵挤压，朱畹晚的后括约肌果然收缩起来，咬紧他的手指。

        楼望冷吻了吻朱畹晚的眼睛，知朱畹晚潜意识在着剧烈的斗争，也不促他，只是循循善诱。

        涂了药物后，再进行这般强度不一的刺激，合心理暗示，在感受快感这方面，朱畹晚的能成为另外一个媲美后的官。

        “告诉我，你喜欢这样的刺激，被东西插入，眼被磨。”

        “我知，有时候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不是很分明……就像人吃辣椒，实际上口腔里产生的是刺痛感，但是我们不觉得那是痛，味上感受到的反而是快感，这是将痛感误会成快感……你的恰好相反，将快感误会成痛感，一定是这样的，你的分都膨胀起来了，的反应骗不了人……是这样吧，你喜欢被人这样干……”

        朱畹晚摇动脑袋，眼睫像风中的小草一样颤动，看起来脆弱无依。

        砂纸还是太过粝，的眼经不住这样刺激。最后一张砂纸取下来的时候，朱畹晚的上，刻下许多细小的划痕，有些划痕甚至是红色的，还是血了。眼更是凄惨，已经被刺激得合不上，小口长时间地张开，出鲜红的内，周围的血迹被里出的冲成淡淡的绯色。楼望冷将朱畹晚分干净，涂抹上一层药膏后，开始眠。

        “是……是……我喜欢。”朱畹晚终于接受了这个说辞。

        楼望冷抬起朱畹晚的

        楼望冷不确定他是因为太过痛苦而醒过来，还是依旧于被眠的状态中。朱畹晚眼睛里泊着一汪水，瞳仁发黑发亮，直直对上楼望冷的眼睛。楼望冷在那个瞬间，仿佛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狼狈地逃开了眼睛，手下的动作也停下了。几秒钟后，才别过脑袋，将目光细细投注在朱畹晚的脸上，他眼睛虽亮，却是失焦状态，想必没有清醒过来。楼望冷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上摁住砂纸摩口，眼睛却是时时都盯在朱畹晚的脸庞上。朱畹晚明亮的眼睛终究不堪重负，重新闭上，楼望冷松了一口气。

        楼望冷用蘸了淫药的刷在口上刷来刷去，加深他的感受，直到朱畹晚臣服在这种刺激的快感之下。

        楼望冷曲起手指试了一下那张细砂纸，砂纸较，不能随意弯折。他就将砂纸按在上，用大拇指固定，上下左右地摩。纵然细砂纸打磨得光平洁，砂纸取下时，朱畹晚的已经充血胀，口边缘看起来格外凄惨，薄薄的一圈，透着淡淡的粉色，好像再随便磨一下，就会把磨破，渗出血丝来。楼望冷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地点在上面，仿佛是抚那个受到摧残的小口。

        “你仔细想想，真的疼吗，抠挖你眼的时候，分上面是不是被酥麻的感觉缠绕，把东西插入你的时候，快感是不是窜到后那个让你感到快乐的小点，你的后都在水了。”

        “不……不是……我……我不喜欢……疼。”朱畹晚小声地反驳：“疼……”

。

        之后，拿起了最的那块砂纸。看到朱畹晚紧紧皱起的眉，想了想，还是拿剪刀把砂纸剪成小小的、铜钱大小的一块，这样在摩的时候，不至于刺激到上的更大面积。朱畹晚难受地挣扎，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双也向下乱蹬。在昏迷的某个瞬间，朱畹晚甚至睁开了眼睛。

        “喜欢……”朱畹晚缓慢地重复，脸上出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