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大概是想要电更大一些吧。”楼望冷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朱畹晚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好像经过长途跋涉仍旧看不到终点的旅人,心俱疲。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让我……”
的调教中,楼望冷讲究的是牵一发而动全。朱畹晚所有的感带织成一张网,只要一个地方受到刺激,其他感带的刺激就会迅速地被唤起来,只不过唤起的快感有轻重缓急之别。其中,分和后快感连接是最密切的,几乎达到了一个地方受刺激,另一个地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刺激这种地步。分在舒缓的电这么刺激之下,后也已经变得空虚难忍。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口张开得好像一张嘴,因为没有东西填充,半天合不上,只是无声地吐出一些透明的黏罢了。
朱畹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和一串串的呻。
“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楼望冷戏谑。
“到底是要停下,还是要电更大一些?”楼望冷将控制握在手上,把玩摩挲。
整个下半都了,朱畹晚两颤颤,似要跌坐下去。
而现在控制的电,不过才显示四级而已。
电在他中乱窜,像无数条温的水,在他狭窄的中洗刷。又又热,酸酸麻麻。阴又大了一圈,在内的桎梏下,格外难受,忍不住弹起来。
“不要……”他失神地吐出两个字。
膀胱里先前那些柔抚摸的手指撤下去了,代之以无数棍棒在他内脏中翻搅。
在长久的空虚之后, 后似乎学聪明了,不再只是张着嘴等待投喂,而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 渴望把到嘴边的每一个东西都进去。屁上接的,唯有薄薄的内,于是,后沾上这一层布料,就不肯放松,急速地张开阖上,想把布料进去。没有外力帮助,那层布料只是在口一圈摩,刚嵌入一角,不待吞进去更深一点,又在门的活动下,掉出来了。好像一张嘴,在一抿一抿,每次只是浅尝辄止,却勾起更深的渴望,口水得更急了,透明的不绝于缕,刚出口,就被水甚佳的布料收,内的深色痕像一朵在暗夜开放的花,远离他人的目光,淫靡地越绽越开,直到用自己大的花覆上整个屁,给那里搔刮出几丝说不出口的意才罢休。
“唔……”朱畹晚瞳孔一下子扩大,蹦出一声哀,脚一,再也坚持不住,跌在地上。
要出来了。
楼望冷看到他这副样子,只在一旁袖手旁观,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将朱畹晚整个人尽收眼底,他退后了几步。
朱畹晚被快感得双眼通红,泪珠无声地下眼角。这般强烈的快感,只能靠遏制,只要出来,他的快感就可以一下子到达峰然后慢慢落下去。但是的通被关闭,刚涌出输就被挡回来,回到中,将那里撑得像两个小气球,垂在下,把分拉扯得生疼。在混乱的电中,这点疼痛也迅速化成快感。
于是楼望冷看见朱畹晚的一拱一拱的,像子里揣着一个活碰乱的小鸡。
“呵……停下……”在不成调的呻之中,夹杂着一两声分不清是命令和祈求的话。朱畹晚拉扯自己的衣服,摩到两个,呼一颤。在路灯白色光线的照下,他面色红,息急促。风在上,不仅没能扑灭火热的望,反而让望在短暂的压制之后,以更强势的态度卷土重来。
他忘了,他的是被别人控制的。膀胱憋涨死,他也不出来。即便膀胱容量未满,不想排,他也会随时失禁。如果楼望冷想那么的话。
分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之下,越胀越大,楼望冷垂下,就能看到朱畹晚下起的小帐篷。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杯,杯子里盛满水,快要溢出来了。可是还有人,握住这杯子剧烈摇晃,下一刻就有要控制不住飞出来了。
“停……停下……”朱畹晚刚清醒地吐出几个字,下一刻,就被拖进淹没一切的望之中。
分得发痛,膀胱里的憋涨感再也无法忽视。泡里的在强烈的震颤下,沿着不同的方向乱冲,剧烈地撞在膀胱上,又反弹回来,和奔涌的冲撞,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波涛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再一次撞向膀胱,比之前更快,力更猛。膀胱里痛得像要炸开,失禁的恐惧让朱畹晚缩紧下腹,却又因为无力而不得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