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瑟缩,楼望冷手刚碰上去,淫靡的肉就往下陷落。肉跟着凹陷下去,错误地将楼望冷的手指夹在之间。他也不放过这大好机会,用力搔刮,小菊花没地方可躲,只能别在楼望冷的指间,任其把玩,像脱掉衣服一样,将细长的花一层层展开,泻出中间的蜜。
都免了,水插入后,水龙打开,源源不断的热水往朱畹晚直里冲。
“呃呃……痛……”朱畹晚得直叫。那水的温度接近五十度,这么猝不及防地冲刷万分感的媚肉,后阵阵闷痛。朱畹晚摇动屁,后着的水像一条灵活的狗尾巴,不住摇晃。
水没有挤出去,倒是让自己的后吃了更多苦。本来那水的冲刷是朝一个方向,只要习惯了它的温度,后面也并非难以忍受。但是朱畹晚一个劲地动,里的水也跟着在他直里摇晃,热水一会儿冲刷这里,一会儿冲刷那里,反而将感的肉得糜烂。
直到朱畹晚的腹鼓起来,楼望冷才抽出送得极深的水。
一点污水出来,朱畹晚强忍着腹内的翻江倒海,将屁夹紧。
楼望冷抬起他的下巴,朱畹晚才发现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他的后也立着一面同样的镜子,将他整个装在里面。饱满的,沾着一点水珠的,以及悬在下面,因为角度的原因只出的分,无不纤毫毕现。
这一切落在他眼中,也落在楼望冷眼中。因为镜子的反,浴室里仿佛又多了几双眼睛,一齐注视着他。
朱畹晚额上的汗珠滴滴往下掉,呈现一种用力过度的紧张感。咬紧的牙齿、握紧的拳、脖颈上的青、畅的脊背线条、颤颤的双,无不彰显着他到底忍耐得多么辛苦。
“晚晚,早在你被我眠之时,我就看过你排的样子,那时你昏昏沉沉,像一个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小婴儿,我心里反而没有过多的望,哪里像现在……”
朱畹晚松开牙齿,吐出模糊的几个字,声音低不可闻。
“你说什么?”楼望冷凑过去一些。
“我……我说你变态……”几个字,似乎耗尽了朱畹晚的力气。后像是有一巨大的闷棍在翻搅,汹涌的便意和胀痛感席卷而来,吞噬一切。朱畹晚屁晃动,紧闭的后也在翕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冲开。
“啊,你说我变态,我也觉得自己变态,一看到你,就想过分的事情怎么办?就像现在,我想得更过分一些呢。”
微凉的手掌落在朱畹晚鼓胀的腹,握住肚子上的一团肉,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朱畹晚再也忍不住,后一松,肚子里的污物迅速从闭不上的出口涌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