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畹晚有个青梅竹ma,两人一起长大,上同一所小学和中学,朱畹晚成长过程中的大小事都有他参与的影子。楼望冷知dao这事后,嫉妒了。
照理说,他已经掌控了朱畹晚,朱畹晚最基础的生理排xie和yu望都是受他控制的,人也牢牢地绑在shen边,他不该有什么不知足的。但是那人说起朱畹晚的旧事时,他表面上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内心里却翻涌着各种阴暗的yu望。朱畹晚的过去他想要了解,但从别人嘴里了解到,好像他成了一个不相关的局外人。
拥有了朱畹晚的现在还不够,那无法回溯的过去,他也想参与。参与不了,这种遗憾,只能通过另一种变态的方式来弥补。
房间里很快多了一张原木床,尺寸介于婴儿床和标准尺寸的单人床之间,四边有围栏,白色的纱帐垂下来,隔绝出一方宁谧的空间。圆弧形摇脚,既可以手动摇晃木床,也可以通过蓝牙控制木床摇晃的弧度和频率。楼望冷每天晚上最喜欢zuo的事,就是待在床边,推动木床,不是为了哄婴儿睡觉,而是为了欣赏朱畹晚那沉沦在yu望中似醒似梦的迷离恍惚神情。
睡袋式棉被将朱畹晚全shen包裹得严严实实,只lou出chao红的一张脸。
被子底下是什么光景,楼望冷看不到猜得到,朱畹晚则时时刻刻都亲shenti会着。
他的小tui向后折叠,和大tui绑在一起。双手攥成拳tou,用绒布包好,放在shen侧。纱布在他shen上缠裹了一层又一层,他一gen手指tou都动不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大型婴儿。
shenti里照例被充满了,而今天,被填充得过于饱满了。在放入摇篮床之前,他的后xue和分shen在反复的灌洗之后,分别被灌入一千五百毫升的yeti。灌入膀胱的,是混合姜汁和媚药的清水。姜汁让liu入他niaodao的yeti,带着淡淡的黄色,好似真的niaoye一般。而充斥他changdao的,是一种淡褐色的yeti,里面添加了媚药和另一种能剧烈刺激chang子蠕动的药物。布满cu糙颗粒的niaodaosai将niaodao填满,一直插到膀胱口,时时刺激那一团ruan肉,让他的niaodao括约肌始终chu1于舒张的状态。而后xue的gangsai又cu又长,好像tong到了直chang尽tou,让本就拥挤不堪的chang子充满了被强行扩张的不适。之后,楼望冷给他穿dai了一件成人纸niaoku,将分shen、gaowan和后xue都裹在里面。
xiongbu那里不正常地凸起,看起来很是诡异。那里本来只比一般男xing稍大而已,在被连续几天注she1了不知名的药物后,已经膨胀得像两个气球,在他xiong前不住晃dang。因为是被药物强行cuibi1出来的大ru,不似正常的ru房那样匀称紧致,两个ru球显得脆弱不堪。表面pi肤白得透明,隐隐可见里面晃dang的ru白色yeti。此刻,两gen长长的guan子插入朱畹晚的ruxian中,从密实的纱布中留有的两只小孔中穿过去,与朱畹晚嘴里han着的nai嘴相连。
“嘟嘟嘟”,楼望冷手机上传来了提示音。
“小宝贝排xie了,小宝贝排xie了,”电子音声音柔和,充满感情地提示dao,“预计下一次排xie时间,三十分钟后,请注意,请注意。”
楼望冷低tou看了看手机上的数据,帮朱畹晚把被子掖了掖:“晚晚,你今天排xie量很多,看来下一次排xie之后就要给你更换纸niaoku了。”朱畹晚shen上的纸niaoku上附有传感qi,可以随时监测纸niaoku的shi度和xi收的yeti容量,而到了要更换纸niaoku的时候,会发送预警消息到楼望冷手机上,这样,即便楼望冷暂时不在朱畹晚shen边,也能知dao什么时候该给他更换纸niaoku了。
朱畹晚双眼眯着